是我拓跋修的兄弟!

天又怎樣?地又怎樣?有實力,一切都可以踩在腳下!

………

劍冢中。

感受到拓跋修龐大、肆意籠罩整個天劍宗的靈識,盤坐在地的管仲也是陡然站起身來,而另外三個洞中隱修的三個老者也是走出洞來,和管仲站到了一起。

“師兄,老祖宗這是?”

一灰白長髮,臉孔卻是中年人樣子的老者剛一出來,便疑惑地看向管仲。另外兩個老者一時間也是緊盯著管仲,希望他能解開自己等人的疑惑。

要知道,若在平時,即便老祖宗靈識掃蕩他們幾人,他們也是無絲毫察覺的。而就在剛剛,老祖宗似乎特意讓他們知道一般,靈識肆意無所顧忌肆意掃蕩,顯然是有意如此做。至此,他們都是不敢怠慢,從修煉中醒過神來。

“我也不知道……”

管仲先是搖了搖頭,隨即眼前一亮,似是想起了什麼,“先前可以感覺到老祖宗的靈識是針對整個天劍宗駐地的,老祖宗如此行為,必然是因為那個三年前被他看上的少年人。”

聽管仲如此言語,其餘三人都是一齊點頭。自他們達到尊級層次進入劍冢以來,還是第一次見老祖宗這般作為,再針對三年前老祖宗對那個少年人有所青睞的跡象,答案顯而易見。

四人念想至此,下意識都是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四人的白色長髮陡然無風自動,四股奇異的波動各自從四人意識海中延伸而出,目標同樣是整個天劍宗範圍……

呼!

在四人將各自靈識收回的時候,卻是都詭異地沒有發出聲音,氣氛一時間顯得有些詭異。但是可以明顯地看出四人的心情不怎麼好,即便以四人百餘年的心境修養,如今也是盡皆怒火膨脹。

“那溫易……是雲師兄那唯一弟子的孫兒吧?”

其中一個老者,壓抑著心底的怒火,聲音有些低沉,看著旁邊的管仲,似乎想讓其給個交代。

四人是何許人也?盡皆都是尊級武者!

靈識掃過整個天劍宗的時候,自是看到了凌青衍拖著溫易屍體大搖大擺走在宗門大道上的情景,還沒來得及反應,卻是又看到了那被凌青衍救下的“李凝”在一個後院以茶代酒向著天空拜祭的情景,以及那李凝的自語——

“師姐,你和那幾個因被溫易所玷汙而自絕的師姐妹都可以安息了,溫易已經被一個內門的師兄誅殺了,也算是為你們報了仇。我也是幸運,能正好撞上那個師兄經過,不然恐怕現在已經在陪你了……從此之後,我們外門弟子中的師姐妹們都可以安心了。大家壓抑得太久了,外門弟子,在內門弟子眼裡根本就什麼也不是。經過今天的這事,我想回家了,這樣的天劍宗,我不想再呆,我寧願守在家裡,日後嫁人做個家婦。這次也幸好溫易死了,不然又要被戒律長老,乃至宗主包庇了吧……如果是那樣,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師姐妹受到傷害。”

………

“不錯,”管仲此時,那如孩童般嬌嫩膚質的臉容也是蘊含著滔天怒意,同樣努力壓抑著,“當年,我讓峻兒要照顧好雲師兄那弟子,凡事多忍讓,絕對不能輕易得罪……看來,倒是我造的孽了!這等事情都出來,要真是傳出去,我天劍宗臉面何在?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師兄,不怪你!”

另一個老者站上前來,深吸了口氣,尊級武者該有的威嚴蕩然無存,“當初我們幾人,在那‘域外戰場’,都是雲師兄拼死救出來的,以他一人身死換取我們幾人的生還……我們欠雲師兄太多太多,之後對於雲師兄唯一的那個弟子,我們都是當自己的親生兒子般看待,更是讓門下弟子要處處讓著他。沒想到,這一切,卻是釀成這等悲劇的始源……”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