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問題,但有著豐富經驗的水秋巖當然不會相信水晚照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才搬到邵家去住。

所以水秋巖從上班開始,就一直在想一個簡單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名叫安泉的保鏢,究竟是什麼人?想起幾天前自己剛吩咐過石浩宇調查安泉,於是他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考慮了一陣後,才決定主動撥通石浩宇的電話。

電話沒通,石浩宇已經帶著資料推門進來了,水秋巖收回自己與平時不同的心態和表現,坐在辦公桌前,等著石浩宇的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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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站起身,並沒有理會辦公室裡其它三個人的詫異神情,走到邵英齊的背後開始幫她按摩,有過不下五次的經驗後,安泉做起這件事來,還是輕車熟路的,水晚照很有興趣的站起身,走近了似乎想要學習一下按摩技巧,至於周明仁和李嬋娟,已經沒話可說了。

十分鐘後,邵英齊終於把自己這兩天因為過量的床上生活而有些痠痛的身體,透過適量的按摩而變得全身舒坦,由於身體的原因,昨晚水晚照並沒有加入到安泉和邵英齊中間,因此略微有些過度的邵英齊雖然精神狀況極佳,但身體卻很累,因此讓安泉這個罪魁禍首負責讓她的身體恢復正常,倒也是極其自然的事情。

再次坐到沙發上,邵英齊另外衝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後,問道:“明仁,考慮得怎麼樣?”

一直小聲商量的周明仁和李嬋娟,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答案,抬起頭,周明仁正視邵英齊,半晌後方才說道:“英齊,我很想答應你,不過如果我答應你了,那我今後在傳媒業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不論是基於我的自尊還是基於我的行業道德,我都不能答應你,你可以讓法院起訴大眾傳播,不過我相信,到現在為止的這些簡單的所謂證據,並不能讓大眾傳播暫停服務。”

邵英齊自信地笑了笑,沒有理會周明仁,而是把話頭一轉,問道:“嬋娟,現在你還覺得我冤枉你了嗎?”

李嬋娟的表情跟周明仁剛進辦公室,聽到邵英齊指責的話語時愕然的表情非常類似,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不僅李嬋娟,連周明仁和水晚照也沒有想到邵英齊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問出這個問題,而李嬋娟似乎到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過來並不是談周明仁的大眾傳播,而只不過是來再問為什麼邵英齊要以洩露公司機密的理由開除自己。

已經回到位置上的安泉,聽到邵英齊的問題後,微笑了起來,只不過坐在五米外的四個人,都沒有看到。

李嬋娟再也說不出話來,幸好周明仁已經完全恢復了,不再像剛開始那樣被邵英齊出奇的招式打得找不到北:“英齊,嬋娟並沒有將文娛的公司機密告訴我或者任何其它人,雖然我和嬋娟在一起兩年了,但工作和生活,嬋娟一向能夠區分得很清楚,你應當相信嬋娟才對。”

邵英齊微微一笑,考慮了一下,最終沒有把最關鍵的那張牌翻開,而是有些模稜兩可地說道:“嬋娟是不是真的將工作和生活區分開了,我想嬋娟自己應當非常清楚,而且有些東西,明仁你或許也不是很瞭解。”然後不等周明仁的分辯,直接說道:“既然明仁你拒絕了我的提議,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回去等法院的傳票吧,我會讓律師馬上早將起訴書上交到法院去的。至於嬋娟你,工作方面,你的一切事務,由趙若男接替,你記得去交接一下,然後到財務室去領取你這個月的薪水以及第三季度的資金,雖然你是被公司開除,但畢竟有功有過,你自己考慮吧。”

很明顯,整個會談的主動權完全被邵英齊掌握在手中,周明仁適時地顯示出自己的男人氣概,把似乎還有些想法的李嬋娟拉了起來,離開了邵英齊的總經理辦公室。

剛一出辦公室,周明仁和李嬋娟有無線通訊功能的個人電腦,都開始尖叫起來,顯然有人在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