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最近的一家酒樓內走去,酒樓永遠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

一進酒樓,只聽見人聲嘈雜,酒碗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張凡略微皺了皺眉,剛想走出去,便見一個會察言觀色店小二疾步跑過來,道:“這位客官,是喜歡清靜嗎?客官可以去二樓,本店二樓的隔音設施極好,不會影響到公子的心情的。不過收費會有點高的。”

張凡一聽,微微點了點頭,便隨手丟給了店小二一錠散銀,店小二立即喜笑顏開,領著張凡來到了第二層。張凡細細打量,每一張桌都有一道屏風,張凡忍不住點點頭。

“公子,還好只剩一桌,在靠窗戶的那邊,公子不介意吧。”店小二看了看周圍,幾乎桌桌都有人,心裡不由得涼了幾分,不過看到那邊窗子旁有一個空座,試探性問道。

“不介意。”張凡徑直走到桌邊便慢慢地坐下。“給我來你們酒樓最好的名菜,再來一杯清淡的茶水就可以了。”店小二聞言,便退下,準備上菜了。

張凡看了看周圍,雖然有屏風擋住,但是絲毫難不住是修真者的張凡。只見張凡眼中金光一閃,那些屏風就變得像薄霧般。看了一圈,大多數都是像張凡一樣的年輕男子,一身的書生氣息。

張凡側耳傾聽,便聽到了一些有用資訊。“張兄,‘浩然學府’上午的測試已經完事了,據說這次蘇敬亭老先生收學生極為苛刻,都沒有幾個進去的。”

“是啊,王兄,不知道蘇敬亭老先生突然興起,竟然要看學生們習武弄槍,我們人人都是書生,哪去學那些莽夫那些東西?”

“對呀,對呀。張兄說的有道理。下午蘇敬亭老先生還會收學生的,不知道這次收學生條件是什麼,希望別太難呀!”

張凡一聽,內心一動。想要走過去詢問什麼,這時店小二將菜送上來,那香氣讓張凡食慾大動,那詢問的心思也就放下了。

張凡吃著吃著,想起了什麼,向身邊的店小二道:“請問‘浩然學府’在哪裡?”店小二一聽,眼中閃著異彩道:“公子是否要去求學?”“不錯。”“拿公子算是問對人了。據我在這生活這麼多年,城裡城外幾乎都瞭如指掌。就在……”

張凡點了點頭,隨手又遞給了店小二幾兩銀子,店小二便要下樓。這時,樓梯口卻突然出現了兩名身穿精鋼鎧甲的護衛。身上散發一股冰冷的氣息。隨後有一名身著藍綠色緞袍,頭戴高冠,神情自傲的一位男子。其身後還有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廝,正一臉媚笑的向此人獻殷勤。

正在吃飯的眾人一見,紛紛面色一變,低頭吃飯,再也不敢說話了。那小廝慢慢地走向二層的中央,一臉蠻橫跋扈的道:“現在二層被我家公子包了,識相的趕緊滾,惹惱了我家公子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一聽,臉色大變,收拾收拾了衣物,便紛紛逃一般的走了。張凡聞言,皺了皺眉頭,便又舒展開來。彷彿沒有聽見那小廝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吃著。剛那個下樓的店小二上樓一看,看見張凡還在悶頭吃的時候,趕緊跑過來,慌張道:“公子,公子趕緊走吧。惹惱了這位可是要掉腦袋的。”

“哦?”張凡揚了揚眉毛,疑惑道。“這位公子可是當朝左相之子,可是得罪不起的!”張凡聞言,這才明悟過來。原來是背後有一個老子啊!張凡內心嗤笑不已。

那小廝見眾人識相,不由的高興起來,不過看見張凡還在那裡獨自的吃飯時,不由得火冒三丈,掄起胳膊,就朝張凡處走去,看樣子是像扇張凡嘴巴子。店小二一看,立刻嚇得靠近牆角,不敢動彈。張凡一見,眼中寒光一閃,沒等小廝近身呢,一腳便將小廝踹了出去。

頓時,小廝只感覺自己身體被炮轟了一樣,倒著飛了出去。不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張凡手下留情了,他可不想在這裡大開殺戒。這小廝平常狐假虎威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