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他手上的手環,“也不能總靠這個,人數超過一定限制之後,就會失效的,風險太大了。”

周煜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婚禮上那種大腦被侵入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哦,”歐蕾夫人衝他眨了眨眼,頓了頓之後又問道,“哦對了,網上那個你父親的影片你看過了嗎?”

“啊?”周煜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周成邦的影片,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說道,“哦那個,我看過了。”

“那你……”歐蕾夫人頓了頓,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願意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可想了想,還是選擇尊重周煜的意見問道,“想回周家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他以後還想一個人私奔,但嫁出去的嚮導就是潑出去的水,他真的一點也不想回周家!

特別想把腦子裡的話一股腦地全說出來聊表衷心,然而周煜想了想,別人可能是不太能理解他這種穿來和周家完全不想扯上什麼關係的心情的,那點父子親情在他這兒完全作廢估計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所以他還是適當地演了演戲,癟了癟嘴巴道,“不想,我想留在這。”

然後把西瑞爾治好以及學成之後就捲鋪蓋私奔。

“好。”歐蕾夫人鬆了口氣似得,笑著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道,“那就不去,媽媽會替你會處理好的。”

周煜點點頭,心裡豎了兩根手指,轉身回去就準備換衣服,然後一會兒準備跟著歐蕾夫人出去見校長。

翻箱倒櫃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覺得見校長應該要穿的正式一點,於是便從歐蕾夫人挑的那一堆花花綠綠裡選了一套還算能接受的衣服,可內衫才剛剛穿好,門又被人敲響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周煜總覺得自己好像比以前敏感了不少,尤其是對西瑞爾,一層樓範圍內,西瑞爾的活動似乎他都能隱隱地感知到一點。比如說現在,他就能一下就分辨出門外的是西瑞爾,而且從他往這邊走的時候就能分辨出來了,難道這就是嚮導的能力嗎?

“進來吧。”一邊想著異能者就是不一樣,一邊覺得鏡子裡的自己好像順眼了不少,周煜才道。

門應聲而開,西瑞爾靠在門口,“換好衣服了?”

“嗯。”周煜挑了一套偏深色的衣服穿,襯得人有點老成,不過他就喜歡這樣,他看這張未成年臉已經不順眼好久了,一點男人味都沒有,這麼一穿之後才順眼了一點,開始滿意地在鏡子前理著衣服。

西瑞爾看著他臉上浮現出那種自信神采,那張稚嫩的臉上這副表情似乎很不合適,卻又像是再合適不過了,他的目光都忍不住微微放緩道,“你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了。”

“啊?什麼?”沒頭腦地一句話讓周煜愣了愣,回過神來才知道他在說周家的事,笑了笑道,“沒事,那都年少不懂事。”

西瑞爾一愣,似乎沒料到他會是這麼個反應,皺了皺眉道,“那些事錯不在你的。”

“在啊,怎麼不在,又不是被關在鐵屋子裡,我房間也就在二樓,想出來還能沒辦法麼,和外面人有關係,自己何嘗不是沒有勇氣往外闖呢?”周煜傳好了外套,別好紐扣道,“要是肯稍微清醒點動動腦子的話,那種破屋子,能有一萬種可能性出來。”

而原主寧願在裡面看書,吃著外面人隨意往裡面丟的飯菜,都不願意到窗邊看看,動一動這個念頭。

周煜不喜歡評論死者,然而也不會強行和所有死者產生共鳴。

所以當初要不是因為小黑貓在,他甚至都不太願意接受這個亂七八糟,至少以他知道的訊息是無法理解的人生,人既然自殺了,面臨的就是死亡,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所以他覺得自己出現在這副身體裡完全不合因果。

只是那個一向高冷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