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閃躲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甚至帶著幾分惡劣。整個人趴到她的身上,嘴巴靠在她的耳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故意壓低了聲音道:“多長時間你不是最清楚麼?最起碼也要一宿吧!”

熱氣噴吐在她的脖頸處,楚惜寧的呼吸一滯,待反應過來他所說的話之後,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僵了一下。不由得抬手推他的肩膀,急聲道:“一宿?你是要我直接癱了是不是?”

沈修銘聽了她的話,不由得伸手撐起上身,仔細地打量著她。楚惜寧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是偏過頭不敢對上他的目光。過了片刻,身上的人重新壓了下來,獨屬於男人低啞的笑聲傳來,帶著十足的愉快。

“少將軍夫人,你究竟在想什麼壞事兒,臉這麼紅?末將只是說了要陪你單純地閉眼睡覺一宿而已。”惡劣的聲音再次傳來,裡面夾雜著幾分明顯的挪揄。

楚惜寧的臉色變幻莫測,又紅又白。半是惱怒半是羞澀,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不由得手上用力掐著他的肩膀要把他從身下推下去。

男人有力的手臂卻是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肢,伴隨著她的動作一起來回搖擺著。

“少將軍夫人,你最好別亂動。昨晚折騰地太久,你的身子肯定扛不住,可不是末將不舉。你這麼動,我的兄弟可不會安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急促,不由得張口咬住了她的脖頸,尖利的牙齒細細碾磨。

身下的人自然也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立馬乖乖不動了。過了半晌,就在楚惜寧認為他睡著的時候,男人才慢慢地翻了個身從她的身上下來,安穩地躺在一邊。

“睡吧,明兒我就替你辦了老吳頭,別再受那些刁奴的欺負,否則有你受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額頭,便一隻手伸過來,半是強硬地摟住她的腰。仍然不放心地叮囑了兩句,便挨著她閉上了眼眸。

過了片刻,就傳來他平穩的呼吸,楚惜寧輕輕笑了一下,朝著他的懷裡靠了靠,也閉上了眼睛。

由於晚上休息得好,楚惜寧白日起得早,精神也很好。清風和落雪正張羅著替她穿衣梳洗,綠竹面帶著笑容進來了。

“少夫人,二爺方才派人來傳話,老吳頭已經被撤了差事,直接綁了扔在前廳等候處置。您若是得了閒,就把老吳頭給攆了。”綠竹邊上手來替她梳頭,邊低聲回稟道。

今兒早上,綠竹正伺候沈玉起身,外面就傳來了訊息。沈修銘天不亮就讓人在老吳頭的家門口堵人,見有男人出來便都綁了起來。老吳頭剛露面就莫名其妙地被堵了口綁起來,正暗自納悶間,那幾個人推搡著他關進了前院的柴房裡。

沈玉一聽這個訊息,睏意立馬消失了,臉上露出幾分暢快的笑意。甚至還和綠竹打趣道:“果然還是二少爺這性子好啊,別看他整日混著,但是關鍵時刻可以不管不顧就處理人這樣蠻橫的,聽著都覺得舒爽!”

當然綠竹不會在楚惜寧面前說這些,只是把沈修銘前後的行事說了一番。楚惜寧不由得抿著嘴笑了笑,早膳都多用了半碗米粥。

“二爺既然已經替我們開路了,那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清風,你帶著幾個壯實的婆子去吳家,把老吳家的捉起來也關到廚房的柴房裡,讓她們婆媳團聚。綠竹,你找人安排馬車,就說我開了恩典,念他們一家在後院伺候主子多年,年歲大了小吳家的又神志不清,都送去西北那邊的莊子上休養。”楚惜寧剛放下手中的碗筷,就開始有條不紊地吩咐起來。

怎樣處置吳姓的下人,她在腦子裡已經琢磨好幾日了。現在一條條說出來,也絲毫不亂。

清風和綠竹得了命令,都應承了下來,出去帶著人走了。

“青蓮,你也跟過去,若是有人對送老吳頭幾人去莊子上不滿的,趁機教訓一下。要想跟著一起去的,我也不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