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賠罪。”湯予說罷施了一禮,拉住雲靖兒的手急匆匆朝大帳外走去。

楊英伸手攔住湯予,說道:“湯先生留步。”

湯予無意多生事端,只求快些離開是非之地,見楊英攔阻,口氣一變說道:“楊老先生這是何意?”

楊英收手,說道:“江湖中人都以參加天下第一賭局為榮,怎麼湯先生一聽說天下第一賭局之名反急著要走?”

湯予說道:“我平生從不賭錢,一來沒這個興趣,二來半生清貧無錢可賭。”

楊英笑了笑,說道:“男人不賭錢就和不飲酒,不近女色一樣,失去了太多樂趣,湯先生只要賭上幾次必會樂在其中。再說天下第一賭局並非只賭錢財,有的人在此賭江山,有的人在此賭城池,有的人賭性命,有的人賭手腳,有的人只不過賭一杯酒,一句話。至於湯先生願意賭什麼,全憑自己喜好。”

雲靖兒聽的清楚,暗道:既有賭江山的,又有賭城池的,還有賭命的,怪不得敢叫什麼天下第一賭局。

湯予面色陰沉,說道:“我聽說能來天下第一賭局的人非富即貴,可若無賭局主人的邀請,任你是當今皇上也不能強行參加。在下一介布衣,無權無財,又和賭局主人素無往來,便是想賭上一把也沒這個資格。還是不打擾為好,就此告辭。”說完又欲離去。

湯予話音剛落,楊英說道:“湯先生所言極是,如無我家主人的請柬,就算天王老子也來不得這天下第一賭局。”楊英說到這裡,從懷中拿出一貼薄紙遞給湯予,說道:“方才我初會湯先生時便已將此事告訴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久慕湯先生大名,早有結交之心,恰巧今夜有緣在此處相遇,豈可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遂特親書一封讓我交給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