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自己還多了十萬軍隊的兩外兩方蛇人勢力了。

這讓姜風對獸皇的認識,從一個有點昏庸,自私自利,**武斷的無能皇帝,直接上升了一個陰謀家。因為從維摩斯奴隸場這個件事情就可以看出,獸皇從開始到後來都沒有露過一次臉,甚至連一個明確的資訊都沒有發出來。只是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適當了默許了一下。姜風就差點掉進了萬劫不復之地,雖然姜風成功挫敗的維摩斯奴隸場的陰謀。可是勝家嚴格的來說卻不是姜風而是獸皇。因為姜風雖然勝了卻豎起了維摩斯奴隸場這個大敵,這群在維摩斯行省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的奴隸販子。自然是出去另外兩個可以明目張膽發動戰爭的蛇人族勢力之外,姜風最大的威脅。甚至他們的威脅比那兩方還要打很多。畢竟兩外兩個蛇人族實力沒有蛇皇,甚至連蛇王都沒有。過來攻打巴蒙這邊快要擁有兩名蛇皇的勢力,顯然有點名不正亞不順了。

所以如果對方沒有絕對的把握,在滅了巴蒙的同時,幹掉安達斯和美杜莎這兩個蛇皇的話。輕易是不會出手的,可是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卻沒有這種顧忌,他們本來就是奴隸販子。拿著自己人性在發財,姜風阻攔的他們的財路。雖然他們現在在隱忍,可是已經把姜風拉入了黑名單這是不用懷疑的。所以現在維摩斯奴隸場就像是黑暗中隱藏的毒蛇,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出來給姜風一口,讓姜風死於非命。所以維摩斯奴隸場瘟疫這件事情,看似姜風勝了其實是敗了,因為姜風在根基未穩的時候有樹立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讓原本自己對獸皇來說有點微弱施加的壓力,變得更加的微弱。反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任何話,做任何事的獸皇看似敗了,其實是勝了。因為他沒有付出一兵一卒的代價,就給姜風的脖子上又帶上了一個枷鎖。讓姜風面對自己的時候更加的被動。所以姜風對於這個傳言中給著自己無能印象的獸皇充滿了好奇。

如果這一切都是獸皇在操縱的話,那麼這個看似無能的獸皇,到底是一個怎樣老謀深算的傢伙呀?並且姜風還想到了關於獸皇阻止自己去聖廟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獸皇似乎也一句話沒說,一個命令沒下。而全只用這種沒有任何證據的“流言蜚語”,讓姜風止步在了維摩斯城停止不前。這又是怎樣的一種算計?所以把所有事情前前後後聯絡在一起想一下,姜風越想越心境,越想越害怕。獸皇在姜風心目中的印象也開始直線上升到了一個可以比肩老狐狸的高度。

“看來自己還是有點太稚嫩,有點想當然了。獸族不一定都是是自發達頭腦簡單的,至少這個獸皇的雄才大略我是自嘆不如呀。”想到這裡姜風自嘲的笑了笑,在這一刻才明白獸皇的可怕。姜風有點嘲笑自己對獸皇的認知竟然是一個昏庸無道擁兵自重的無能皇帝。其實這也是姜風從一開始把把獸皇放在了敵人位置上,可是聽到對獸皇的描述不是怨聲載道,就是鄙夷嘲笑。讓姜風心中漸漸的形成了獸皇是一個昏君的印象。“那在這件事情中你又是在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而我是你和獸皇之間博弈的棋子,還是這種情況是你對我成為戰神使者,未來大祭司接替人的考驗?”姜風站起身轉頭望向獅皇城的方向,在獅皇城的最後邊一座大山始終,一座廟宇在蒼山之間若隱若現,顯得滄桑無比,古樸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