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申公豹說道:“申道長好,在下前番多有冒犯,望道長海涵,切莫與在下計較。”

“是你啊,呵呵,氣色不錯,腳步也不虛浮了,年輕人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申公豹淡淡道。

惡來頓時尷尬不已,訕訕的笑道:“額。。。。。。會注意的,呵呵。”

商壽這時也驚奇的問道:“原來老師與惡來相識啊?”

“老師?”惡來驚呼一聲,想不到申公豹居然又多了個如此稱呼,而且是商壽的老師,那自己可是更加得小心伺候著了。

聞聽惡來如此驚呼,商壽微微蹙眉,隨即肅然道:“我今日已經拜入老師門下,你切不可再對老師無禮!”

“小人遵命!”惡來忙擦擦冷汗,商壽威嚴起來,還是很有壓力的,況且商壽可是惡來的主子,壓力就更大了。

這飛廉早就將惡來推薦到商壽王身邊做了貼身護衛,且惡來雖然沒有大能力,不過勝在很是懂商壽的心思,一些事情辦的滴水不漏,是以商壽也很是重用惡來。

至於飛廉,雖然只是個士大夫,不過商壽在之前機緣之下,還是將其收入麾下,成了自己的忠實擁護者。

也正是如此,惡來才會被推薦為商壽的貼身護衛。

見此,申公豹淡淡的輕笑幾聲,才道:“殿下,之前貧道與惡來不過是發生些許小事,無礙的。”

“多謝道長大人有大量!”惡來趕忙道。

申公豹點點頭,隨即又定定的望著惡來許久,直到看著惡來有些毛骨悚然了,方才停止,對他神秘的笑笑,“惡來,你很好,很好!呵呵,好好保護殿下,哈哈,貧道走也!”

說罷,申公豹朝商壽行了個禮,便化為一道清風,消失在二人眼前。

卻說這惡來被申公豹看的毛孔乍起,心中納悶不已,不明白申公豹是何意,是以一路心神不寧的護著商壽回到壽王府後,便趕忙告辭回到家中,來到飛廉的書房,找到了父親飛廉,告訴了事情的經過。

飛廉聽罷,沉吟許久,才淡淡道:“以後注意即可,切記,不要再去招惹那申公豹了,那是位高人!”

惡來訝然,自己這位父親雖然只是個士大夫,可是一直以來對於他人都淡然無比,從來沒有真正將他們看在眼裡,只不過在外面假裝的很像罷了,此次在家中居然對申公豹如此評價,惡來心中頓時凜然,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申公豹了。

自小惡來就覺得父親神神秘秘的,很多事情自己都不知道,不過這不妨礙惡來崇拜飛廉,只為每次遇到危急時,飛廉似乎總有些奇特能力,將之化為烏有。

“孩兒醒的!”

“嗯,出去吧!”飛廉淡然道,隨即揮揮手,是以惡來退出去,惡來不敢遲疑,當即退出了飛廉的書房。

待惡來退出去之後,飛廉靜靜的端坐許久,才長長的嘆息一聲,滿是疲憊的搖搖頭,來到書房的某個拐角處,轉動機關,開啟一個密室,走了進去。

密室之內昏暗無光,不過飛廉卻似乎沒有干擾一般,緩緩的走入深處,來到密室內的最深處,只見這裡才點有一盞銅燈,燈光晃晃悠悠的,搖曳不定,晃動之間,依稀可見密室內的大致器物。

密室內沒有擺放任何東西,除了一桌子上擺放著十三塊牌匾,上面寫著的名字卻甚是駭人,居然是十二大祖巫的名諱,第十三塊牌匾上寫的赫然是“蚩尤”!

飛廉沒有祭拜什麼的,也沒有跪拜,只是默默的站立在桌子前許久,許久。

寂靜的密室內,飛廉就如此枯寂的默立著,良久之後,才聽到他低沉的呢喃聲:“巫!巫!巫啊。。。。。。”

仰著頭,飛廉深邃的眼神中帶著無限的感傷,“王!巫,真的沒落了,就連九黎都已經消失了,現在只是懂得一些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