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給左膀,就像是給瞎子拋媚眼,真是白費勁。

“主子,您眼睛怎麼了?”

左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甚至,還回頭看了眼自己背後。

他背後沒人啊,主子這是怎麼了?想著,他又湊近了一步。

男人只覺得這個下屬,蠢的可愛(***)。

就在他深深壓制著那一股,即將噴發的洪流時。

左膀又沒眼色的湊上來了,他看見主子頭上的汗珠滾滾,連忙上前檢視。

“主子,你怎麼了?可是身上癢的很?”

他一手在男人的後背上,“啪~啪啪——”的拍著。

另一手搭在男人的胳膊上,歪頭湊到他面前,一臉擔憂的問他,“主子,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男人銳利的眸子,閃過一抹讓人看不明白的晦暗。

眼瞼下垂,

似乎在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譁……”

一股夾雜著中草藥最原始味道的洪流,迎面湧了出來。

左膀話還沒說完,就見證了他家主子這一生,唯一的最狼狽的時刻。

以及,臉上掛著的,正說著下巴往下流的湯湯水水。

此時此刻,他想不明白,是他更狼狽,還是主子更加不好看!

亦或者,剛剛是他嘴癢,還是主子身上的疹子癢?

他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腦子都已經空了。

唯有眼前浮現的那一句,“死定了”久久徘徊在腦海中。

“小姐,金翠翠死前,要求最後見您一面,您看……”

唯一慘死的虎子與楊豔芸,沈意歡吩咐下人在城外選了山清水秀的地方,好生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