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妙齡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一身散花水朦朧的綠草韻褶裙。

裙邊滾著銀色的雲緞邊,逶迤白梅蟬翼薄籠紗。

耳邊是細雕花的紫玉環。

髮間用紫色的緞帶籠起。

雙頰邊是自然垂落的流蘇,平步輕搖時,那種流動是韻致而嬌柔的美與靈性泛起!

她的一張俏臉上都是微微的笑意。

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敲門,就好似她的到來如風臨到時那麼自由自在。

誰是賤人?2

但是很快她的笑意就凝結在了臉上了,因為她看到了丁夙夙。

“你……傲天哥,她……她是誰?”

她的神情登時變得很是憤恨、

就好像是她自己的心愛的人被人拐跑了,正好被她遇到了。

她的憤怒,她的驚訝,都在這一瞬間,由表情裡完全清晰地演繹了出來。

“哼!我是誰?你沒看到麼?”

此時的丁夙夙身無片綹兒,一身光潔的肌膚在那湧進門的陽光下顯得是那麼的聖潔而瑩嫩。

那種彈指可破的感覺讓每個人看去,都是一種驚豔,一種稀罕!

“我就這樣出現在你哥哥的房中,你說我能是誰?我是給他侍寢的女人,怎麼他沒告訴你,他有別的女人了?不會吧?他可好像對我說了,他沒有心愛的女人,他身邊的女人對他來說都是棄之敝履的!”

看到那個女子即將要歇斯底里,丁夙夙嘴角的笑就更勝了。

她笑得是那麼的嫵媚,那麼的嬌豔。

就好似此刻她是一朵在昨夜裡綻放過的花兒。

那種歡愛裡的快感與滿足,都償且留在了她的感覺裡一樣。

“傲天哥,為什麼會這樣啊?對於你來說,我真的就是那麼一錢不值麼?”

那個女子果然發飆了。

淚水也在她的臉上肆意地奔流。

“寒凌,你不要聽她在那裡亂說,我什麼時候說你一錢不值了?”

那個秦傲天的眉心都蹙到了一起了。

他恨恨地看去丁夙夙。

卻見丁夙夙用一種極其得意與挑釁的眼神在看著他,彷彿在說,怎麼樣?

這下你無法收場了吧?

“賤人,你有力氣沒地使了,是不是?”

他怒斥。

“怎麼會有力氣啊?你昨天那麼強,那麼勇猛,我……哎喲,我都不敢回味,那簡直是一種欲仙欲死啊!王爺,您可真的很讓奴婢傾心啊!”

丁夙夙說完這番話,自己都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是賤人?3

丁夙夙說完這番話,自己都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身子微微一抖,恍惚掉了一地的金色小米。

“滾,你給我滾出去!”

秦傲天被她激怒了。

“王爺,奴婢晚上還來哦,您要等奴婢哦!”

丁夙夙說著,就朝外走去。

她的心裡都在笑。

那笑已經到了嗓子眼了,幾乎就要突破了她的喉嚨了。

但是她強忍著。

就那麼徑直往外走,那窈窕的身子因內心壓抑的笑在劇烈地抖動。

“寒凌,把她交給你了,你讓她學學什麼是禮儀,什麼是尊卑?”

秦傲天剛說完,那梅寒凌就目光一凜,“哼,傲天哥,你就放心吧,我提煉不好他,我就不是梅家二小姐!”

這時門已然被敞開了。

已經有奴才們在朝裡看了,而丁夙夙卻全然不顧那些下人的眼光。

她在哈哈大笑。

她在喊,你們都知道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