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重點,但是那股子綿延不斷的感覺太熬人了。疼痛有時候很重,有時候稍微輕一點,但是從沒有斷過。最疼的時候也沒有第一爐那樣痛,但是人永遠是清醒的。她能夠鮮明的感受到每一息的疼痛,在忍耐中時間似乎也慢了起來。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看向窗外了,太陽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