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可那知易天闊居然誰也不挑,竟點名要一個剛到靈寂期的小子,這怎能不使她們生氣?

哼……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每個人都這麼想著,可無奈主事大人發話了,不服也不行了,眾美縱使心有不甘也只好一一退下。

沒一會工夫,張東顯急匆匆地趕來了,可仍是被主事者狠狠地訓了一頓,只因他進來前沒有敲門。真是可憐,易天闊不禁在心底默默為他祈禱,看來桑莫道好象不太喜歡他的樣子。

在主事人的面前,張東顯硬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立正站好的姿勢直比軍人還要標準。

“你以後就跟著王兄弟,記住!保護他是你的責任,即使失去自己的性命,也要護他的周全!明白了?!”也許還在對之前的事耿耿於懷,桑莫道的口氣很嚴厲,眼神更是凌厲萬分。

“是!”即使還搞不清楚狀況,但也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賣了,買他的就是一旁笑的無比優雅的易天闊。雖然不明白主事人的意圖為何,但只要是主事人說的他就會照做的。

“很好。”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桑莫道招招手讓張東顯走近,將一個東西放在了他的手裡後又說道:“這件寶器就交給你了,要好生運用知道嗎?”這是他早就承諾過的,自然是要兌現。

興奮之情言於表面,張東顯激動地捧著手中之物,滿是感激地應聲道:“是!主事人!”

“恩,你先下去吧。”桑莫道揮退他。

待辦公室裡只剩下易天闊和他倆人時,桑莫道一復先前的嚴肅面容,正色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想拜託王兄弟,不知……”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該不該說。

料想大概是什麼重要的事,易天闊坐正身子,道:“主事人,有事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決不推辭。”

有了他的承諾,桑莫道頓時鬆了口氣,他還真怕王海會拒絕,畢竟這事不太適合由奉天的人出面,只要他肯幫忙,就大有希望了。

“那我也不客氣了,是這樣的……”

北京飛往西藏的飛機上,頭等艙中的兩個英挺男子吸引了眾多空中小姐的目光。一個優雅斯文,散發著令所有女人嚮往的貴族氣息,舉手投足間無時無刻不顯得光彩注目。另一個則相對的粗曠的多,說話用吼的,上完廁所後用腳後跟帶上門,走路都是一陣天搖地動,可就是這樣,還是有不少的空姐在對他大獻殷勤,似乎對他的男子氣概頗為欣賞。

“你太吵了!”受不了他的大嗓門,易天闊忍無可忍地摘下耳罩抱怨道。他真的懷疑自己原先是不是頭腦出問題了,怎麼會找個如此噪舌的傢伙在身邊,這不是自找罪受嘛!

“我不需要酒!走開……”又打發掉一個空姐,張東顯這才有機會喘口氣。“你以為我願意叫這麼大聲?還不是那群花痴女害的!”他滿肚子委屈還不知道該找誰發呢,從上飛機到現在,那群女人就不停的在他們周圍來來去去。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打發一個又來一個,他都要發瘋了!

雖然對他的遭遇很同情,卻也不想再聽到他的大嗓門。易天闊涼涼說道:“如果你再這麼吵,我會考慮讓你回奉天。”

話剛一說完,只見張東顯趕忙抿緊了嘴巴,神色緊張地瞪著他,就怕他下一句話把自己一腳踢回奉天。出來前主事人就吩咐過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王海,下場就是開除出族,永遠不許再踏進奉天一步。這可是奉天最嚴重的懲罰了,他一直都搞不明白為何主事人會對王海如此注重,問爺爺他也不說,真是莫名其妙!不過看在他教自己煉劍入體法門的份上,跟著他倒也是心甘情願了。

滿意一笑,易天闊繼續看書,享受難得的悠閒時光。

阿里,位於西藏西部。南隔喜馬拉雅山與尼泊爾和印度相鄰,西與印度克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