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抱著林煜拍著他的背哭著說道:“你這個狠心孩子,你怎麼能一去這麼多年不回來。”

“你這個狠心的孩子,你就不想娘,不想家嗎?娘可想你了。”

秦氏邊拍著林煜邊說道,眼淚滴在林煜身上。

讓林煜心裡更加愧疚。

“母親,孩兒不孝,讓您擔心了。”

“起來。快起來吧,別跪著了。走,去給你祖母請安。她老人家一直等你回來呢。”秦氏抓著林煜的手腕拉他走,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林煜去慈安堂見到林老夫人,又給林老夫人磕頭。

“回來就好。平安回來就好。佑安,快到祖母身邊坐。”林老夫人拍了拍自己身邊,讓佑安坐她身邊。

林煜起身到林老夫人身這坐下,拉著林老夫人的手說道:“祖母,孫兒在外可想您了。看到您好好的,孫兒就放心了。”

幾年過去,林老夫人更加蒼老了,她的頭髮都已經全部白掉了。

來慈安堂的路上秦氏已經告訴林煜,林老夫人已經完全老糊塗了。不認得林黛玉和佑寧,只見林煜這個長孫,還有經常陪她的佑平。佑平進學之後也都用大名了。

佑平大名林燁。

林老夫人老糊塗了,說話說來說去都是說重複的話,問重複的問題。林煜也耐著性子認真回答她,哪怕說回答的內容是重複的。

終於等到林老夫人說累,林煜和秦氏才離開。林煜跟秦氏回正院。

“娘,大妹妹和二弟呢?”林煜沒見到弟弟妹妹就問。

“佑寧去你舅舅家找寶釵玩去了,燁兒在書塾跟夫子說讀書呢。這會還沒放學呢。”秦氏邊說邊坐,指身邊讓林煜坐下,然後開始問林煜在外遊學的事。

林煜挑了些說。

林煜不想說了,就趕緊轉移話題。

“娘,馬上就到三月了,大妹妹的及笄禮準備得怎麼了?”

秦氏白了林煜一眼說道:“還用你提醒,家裡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幸好你沒忘了你妹妹及笄禮之事,你是跟螓兒一樣,連妹妹的及笄禮都趕不回來,看我不抽你。”

秦氏瞪林煜沒好氣地說。

林煜笑了笑說道:“哪能啊。我這不是趕緊趕回來嗎?”

“至於表妹那次是意外。我們都回來到半路了,誰曾想會遇到下大暴雨。道路阻斷,橋樑坍塌,我們也是沒辦法回不來。不是我們不想回來。”

雖然兩年前他們就已經寫信解釋過了,這會秦氏再提起,林煜趕緊再解釋。

“才了螓兒跟你一起回來了吧?”秦氏想起薛螓。

“回來啦。我們一起出去的,我自然是要帶他一起回來。要不然舅父舅母還有孃親您們能放過我。”

林煜笑著打趣道。

“回來就好。你們都回來,我們也能放心了。”秦氏鬆了口氣。

“自你們出京之後,我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天天擔心你們。現在好了,你們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

秦氏看著林煜說。雖說是重複的話,可要林煜聽著還是很窩心。

古代不像後世交通訊息那麼方便,飛機火車很快就到家,電話電腦隨時聯絡。在古代,寫封信都得寄上幾個月才到家。

他們在外也無法及時報平安。也難怪秦氏他們會擔心 。

林煜只能心裡愧疚,充滿歉意。

“娘,此次回來我們就不再出京了遊學了。以後我在家陪著你。”林煜哄秦氏。

沒得窩心話還被瞪了眼。

“等明年春你就該參加春闈殿試入仕了,哪能在家陪著我。就算在家也是陪你媳婦才是,你年紀不小了也該成親了。”

“你和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