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笑道:“如果現在讓你成為了封神大世界的世界之主,這一個大世界都被你掌控在手中,你要如何?”

學生蒼白的臉頰頓rì湧起cháo紅之sè,雙目浮現出一道jīng芒,但瞬間便又悄然的消失不見了,恢復了平時裡的黯淡之sè。

無名老人微微一怔,此人野心不小,但又極俱剋制忍耐之心,若是能好好引導一番,定然可以成為張浩的得力助手,但這種人也是非常的危險,其城府太深,幼年所受苦難太多,應該是超越他能承受的範疇,所以讓其的思維模式陷入了一種極端之中,容易墮入魔道。

無名老人見他一直閉嘴不語,眼中露出幾分好奇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小年紀所受困難太多,但卻不可以因此而對這個世界心存怨恨!”

這個年輕的學生聽見無名老人詢問,和後面安慰的話語,連忙收斂了心神,恭敬的道:“弟子,莊睿!”

無名老人見其態度恭敬,神sè漸漸恢復了平和,眼神微挑,淡淡的道:“名字不錯,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今rì你若是想不明白,可明rì想明白了再來回答我,明rì想不明白便再過一rì,如何?”

無名老人語氣平緩,不溫不火,但對自己的態度卻是異常的堅決。

莊睿了眾人一臉的好奇,神sè淡然的道:“老師放心,弟子想明白了一定會回答,不過今rì只怕是想不明白了!”

無名老人見他對自己的攻勢並非顯得慌亂,而是舉止得體,應對自如,但其神sè隱約有幾分驕傲,不覺在心底低嘆了一聲。

此人雖然有幾分才學,但過分自持,對旁人的法和意見只怕不會真正的能聽進去,若是留在書院之中,只怕會影響大家的學習的積極xìng,但自己是斷然不可以趕其離開。

正為難之際,卻聽見釋天下朗聲笑道:“莊兄弟,老師今rì所提問題,以你的才學你又何須推辭一rì,不如現在就回答如何,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博學!”

正隱約有些得意的莊睿聽了釋天下之言,眼神中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不屑,但很快便又被其悄然的掩飾了起來。

他了釋天下一眼道:“天下老弟想必是早已有了答案,你又何須讓老哥獻醜了!”

釋天下打了個哈哈道:“哎!我這個人就只喜歡讀讀聖賢書,聽聽小曲,若是我成了這個世界之主,這天下可就大亂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吶!”

莊睿聽了釋天下之言,頓rì滿臉通紅,有些尷尬的了眾弟子一眼,只見眾弟子臉sè也是微帶笑意,好像是在他的笑話一般。

這釋天下的話中有話,他說自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便是說自己不懂分寸,不自知,這是在暗暗譏諷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他越想越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青sè。

無名老人一直冷眼旁觀,並不制止,見莊睿怒火越來越盛,眼就要發作之時。

無名老人淡淡笑道:“曲則全,枉則直,窪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

莊睿聽了無名老人之言,神sè一陣白一陣青,臉sè時而慍怒,時而帶著幾分悲傷。

無名老人見其如此痛苦,不覺更加失望,他若是誠心為他人設想,拋卻自我,斷然不會如此痛苦。

如今書院剛開不久,他決定給莊睿一次機會。

他了臉sè蒼白全身有些顫慄的莊睿一眼溫和說道:“以後你每rì不必來書院學習,你去書院後的菜園去跟隨後園的孫先生去種菜!”

莊睿聽了無名老人之言,頓rì宛如五雷轟頂一般,雙目變得赤紅如血一般,他心中湧蕩起了無數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