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二,你去查查,這位張先生到底是什麼來路,老夫看著他,就像是看見一頭猛虎,不把所有的獵物吃乾淨,他不會離開。”

觀葉正雄眼神銳利,看著張雲陽漸漸遠去的背影吩咐道。

山本健二點了點頭,招呼了幾個人,趕忙去查張雲陽的背景。

“此人若是不除,恐怕山口組危在旦夕啊!”觀葉正雄發出一聲慨嘆。

而此時,森川雄一帶著人已經走遠,張雲陽坐在黑色賓利轎車當中,森川雄一一臉的高興:“張先生,咱們兄第這回可是露了大臉,觀葉正雄那個老狐狸雖然答應了咱們的條件,但我看以後少不了摩擦和麻煩,還望張先生多多照顧。”

張雲陽點了點頭,坐在車中閉目養神。

森川雄一看著張雲陽一臉的淡然,而今天當觀葉正雄說出良禽擇木而棲的話,令森川雄一心中一陣忐忑。

若是把張雲陽白白便宜了觀葉正雄那個老混蛋,自己的北海組才真的是萬劫不復。

無論如何也要把張雲陽給留下來!

回到兵庫縣時,已經是夜半,張雲陽推開自己房間的拉門,泡了一壺茶,淡淡的喝上一口,張雲陽還不曾見過真正的交易,若是想把這些罪證保留下來,那麼一定要另外想辦法。

張雲陽的房間就在森川雄一的邊上,每天夜裡都能夠聽見旁邊的屋子裡傳出來一陣陣的呻吟聲,不勝其煩。

離得太近反而不好收拾證據……正當張雲陽在想該怎麼辦時,一聲敲門聲響起。

“進來。”張雲陽淡淡的開口。

門被推開的剎那,走進來的是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臻首娥眉,一臉慘白。

第四百零一章試探心意

當張雲陽抬起頭來時,走進來的是兩個藝伎。

月經國奉養藝伎是傳統,正如同中國古代的歌姬,養在家裡彰顯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這兩個藝伎也是如此,自小受到的薰陶,學習茶道、插畫和瑤琴,並且月經國女人的天性就是慣會服侍人。

張雲陽一愣,不用想,這一定是森川雄一的安排,怕是想要留住自己罷了。

只看兩個藝伎端上來一碟生鮮,是三文魚刺身,另外一個藝伎手裡端著清酒。

在桌子上放上小碟子,清酒的酒漿倒入其中,竟沒有一絲泡沫產出。

緊接著,藝伎伸出膚如凝脂的白嫩手臂,將清酒輕輕的端起,隨後放在自己的手臂上,跪著挪動著自己的身體。

這是月經國敬酒最尊貴的禮儀,到現在也仍然在使用。

張雲陽皺著眉頭,看著兩個低著頭不敢說話的藝伎,端起這一碟清酒,呷上了一口。

兩個藝伎恭恭敬敬的跪在一旁,等著張雲陽喝完。

清酒酒香四溢,帶著濃烈,帶著不羈,這大概是月經國崇尚武士道精神的人,才能喜歡。

張雲陽喝盡了碟中酒,抬起頭看,盯著這兩個藝伎不曾說話。

一個藝伎走上前來跪在張雲陽的面前,手裡拿著瑤琴撥弄著琴絃,一聲聲平成小調從她的指尖上跳脫出來。

充滿了月經國風情。

張雲陽其實一直在打坐調息,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雲陽再度睜開眼睛時,驀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藝伎,已經是汗如雨下,張雲陽閉著眼睛聽了多久,她們就彈奏了多久。

“下去吧,不用伺候我了,我這人不喜歡。”張雲陽說了這句話,便要站起身來走開。

直到這時,跪在張雲陽身旁的藝伎才破天荒地開口說了一句生硬的中國話:“張先生,等等!”

張雲陽詫異的回頭,只看藝伎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朝著張雲陽行了一個禮。

然後解開自己系在和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