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以後就你來伺候我,別的人一概不要,你記著,若是你敢跟外面的那個女人透露出一星半點,我就殺了你。”

不得不說,張雲陽扮起壞人來絲毫沒有壓力,眼前的藝伎才是真正的藝伎,門外的那個,不過是森川雄一安插在張雲陽身邊的女人。

眼前的這個,才是真正不知情的女人,張雲陽能夠分辨的清楚。

面對著張雲陽的警告,很顯然這個女人聽懂了,點了點頭。

張雲陽這才鬆開手,對著藝伎開口說道:“出去的時候你知道該怎麼做。”

藝伎咬著牙,背對著張雲陽,再下一刻的功夫,藝伎的雙腿間已全是斑斑血跡。

張雲陽一愣,他所說的只不過是讓這個女人裝的柔弱點,不堪摧殘的模樣,卻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自己如此之狠!

藝伎滿臉痛苦,適才的疼痛讓她一陣顫慄,幾乎是站不穩當,張雲陽急忙上前,一把將這女人抱在自己的懷中,“你怎麼這麼傻?”

女人咧開嘴,額頭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她還是處子之身,若不這樣做根本瞞不過在內室之外的那個女人。

當下,張雲陽心中一陣感激,在異國他鄉,自己的身份本就是個陌生人,卻不料這女人卻肯毀掉自己的清白幫自己。

張雲陽抱著這個藝伎,隨後出了內室。

奉森川雄一命令的藝伎依舊是靜靜地跪在一旁,絲毫不嫌冷,身上依舊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

看到張雲陽出來,二話不說,恭恭敬敬的端起那一碟清酒,張雲陽自然知道這酒裡新增了什麼東西,也不說話,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隨後將這個女子仍在地上的和服撿了起來,蓋在她的身上,對著那個藝伎說道:“她叫什麼名字?”

跪在地上的藝伎不敢怠慢:“張先生,她是水樹櫻。”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而放懷中的藝伎放下,對著另一個藝伎開口說道:“從今往後她就是我的女人,不咬委屈了她。”

跪在地上的藝伎猛地點了點頭,張雲陽心中有著愧疚,尤其是在這一刻,當她看到那個忍辱負重幫助自己的女人一臉的哀怨時,心中一痛。

這個女人的身上多少有點李青玉的影子,至少容貌上也很像。

張雲陽獨自一人坐在房間中,久久沒有睡意。

一晃已是已是半個月過去,距離森川雄一登船還有兩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森川雄一對張雲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關係也越來越親厚,本來張雲陽在這裡的身份就是森川雄一的教官,森川雄一對張雲陽的尊敬可想而知。

“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入耳,只看森川雄一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張先生!咱們後天就要登船了,到了海上可要苦了咱們兄弟倆了!”

張雲陽接話說道:“上了船也就是兄弟們財路的開始,森川兄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森川雄一打了一個哈哈,隨後臉上的笑意已經消退殆盡。

“這一回山口組給我們的船沒什麼問題,我讓兄弟們都已經檢查過了,明天下水,後天咱們就準備一下登船。”

張雲陽則是面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森川雄一猛地一拍張雲陽的肩膀:“張先生可有什麼顧慮嗎?”

張雲陽搖了搖頭:“沒有,只是上船的時候讓兄弟們最好都注意一些,觀葉正雄可是一條老狐狸,這幾天他派人來試探我,許給我一成利的分成。”

森川雄一一聽,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一成紅利?我森川雄一還不放在眼裡!張先生是向東帶給我的,那麼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怠慢了張先生,紅利這塊,我給先生兩成!”

只看森川雄一一臉肉痛的表情,在這個世界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