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撓了撓頭,走出文妙妙的辦公室。

夜晚的玉樓並沒有告別一天的喧囂,這裡本來就是銷金窟,即便是到了晚上,鶯鶯燕燕們也絕對沒有心思使自己的心湖平靜下來。

張雲陽與文妙妙回來時已是深夜,沒有過多的話語,而是各自走進各自的房間。

不多時的功夫,只看文妙妙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緊緊地皺著眉頭,身上穿著單薄的睡飽,胴體依舊是若隱若現,但已經比這裡任何一個女人都要保守上太多。

張雲陽是飽受折磨,匯出都能夠看見穿著比基尼的妙齡女郎,濃妝豔抹的朝著張雲陽拋媚眼。

張雲陽的身份成謎,在這裡更是無數女郎競相獻媚的物件,能被文妙妙請進來,並且和她發生了些曖昧旖旎的事的男人,絕非凡品,而且這男人足夠年輕,也足夠英俊瀟灑,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年輕女郎。

文妙妙氣鼓鼓的敲開張雲陽房門:“張雲陽,你出來一下,我到你這裡洗澡。”

張雲陽一陣詫異:“嗯?你房間裡不是有全套的洗浴裝置?而且還有75寸的電視直播你洗澡?”

文妙妙沒好氣的瞪了張雲陽一眼,“壞了!”

繼而沒好氣的將張雲陽推出門外,“咣噹”一聲關上房門,不多時的功夫便能聽見於是之中傳來潺潺流水的聲音。

這時,一個妙齡女郎已經走上了樓,身材凹凸有致,麥色的肌膚更是將她的身材無形當中襯托的更完美。

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看見張雲陽時,眼神之中絲毫不加掩飾的火辣和慾望讓張雲陽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

“喲!張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文總把你給趕出來了?今天晚上是不是沒地方睡呀?要不要來我的房間?”

面對著火辣美女的誠摯邀請,張雲陽表現的有些畏畏縮縮:“不……不用了……”

“呀,張先生還會害羞?今天的新聞我們姐妹都看了,張先生可是個大人物,難道大人物都像你一樣不知風月?”麥色肌膚的美女調笑著張雲陽。

看張雲陽的臉色微微一變,那美女也收斂了幾分:“文總不在?”

張雲陽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浴室壞了,在我的房間裡洗澡。”

那美女立刻表現出驚訝,眼睛裡閃動著光芒:“張先生真是好福氣,咱們文總這麼多年來,可是沒帶過一個男人上到這裡來,張先生您是頭一份兒。”

張雲陽尷尬的搓了搓手:“你有什麼事兒嗎?”

美女翻了翻白眼,好似十分不理解張雲陽的不解風情,身上穿著薄若蟬翼的紗裙,麥色的胴體若隱若現,並且還在張雲陽的面前扭動了兩下,似乎是在炫耀,又似乎是在勾引他。

“沒事兒,文總答應給我帶一套化妝品,就在房間裡,我自己去拿好了。”

著,便看這位麥色肌膚的美女踩著恨天高,“咔噠咔噠”的走進了文妙妙的房間。

張雲陽一陣臉紅心跳,要是李青玉知道自己在這種地方,會不會扒了自己的皮?

頓時,張雲陽不敢想了,心裡升騰起一陣心煩意亂,本能告訴他,這裡一定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才對。

只看張雲陽燃了一根香菸,在這走廊裡吸著,吞雲吐霧。

距離剛才那位麥色肌膚的美女,走進文妙妙的房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張雲陽隱隱地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而自己的房間中傳出來“嘩嘩譁”的流水聲,仔細辨別之下,好像那水流並未有什麼不妥。

但就在這時,卻聽見文妙妙的房間之中陡然傳出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張雲陽猛地衝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剛才那個有著麥色肌膚的女人,她已經死了,脖子上被重重的劃了一刀,皮肉外翻,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