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文妙妙幾乎不能自已,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她也未曾看的清楚。

只是這情況實在是太過詭異,求助一般的眼神望向張雲陽。

張雲陽表情嚴肅,對著文妙妙身旁的那個麥色肌膚的美女開口道:“還要勞煩你,把這玉樓裡所有的人都叫出來,聚集在大廳,動作要快!”

麥色肌膚的女人幾乎愣在當場,但張雲陽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還不快去?!”

頓時,這女人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衝下樓去,繼而又慌慌張張的跑上來:“張先生!我要怎麼?”

張雲陽沒好氣的朝著那女人大吼:“你就樓上剛死了人!讓誰都不準輕舉妄動,更不要離開這座莊園!”

麥色肌膚的女人一愣,“誰?誰死了?”

文妙妙心翼翼的趴在張雲陽的懷中,氣若游絲:“你……要不是張雲陽救你,你早就已經死透了……”

一抹詭異在這座都是女人的玉樓裡萌芽,所有人都活在驚恐當中。

尤其是今天夜裡發生了兩次驚險的事,文妙妙再也沒有睡意,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張雲陽,無論張雲陽去向何處,文妙妙都是緊緊地跟隨,不敢有一步離開他。

張雲陽身上掛著如同八爪章魚一般的文妙妙,此時心緒更更是焦躁,這人就近在咫尺。

只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清楚,他到底是怎麼逃跑的?

為什麼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那一地的煙霧?

張雲陽對各種修理啊年閥門已經極為了解,但仍舊是未能想清楚在自己前面的那個人,究竟是如何逃跑的。

隨即,張雲陽面上一喜,那人中了自己的銀針,銀針之上還帶著自己的靈力,只要逆流去查詢這一抹若有若無的靈力,那麼就可以徹底的找到這個今夜前來刺殺文妙妙和張雲陽的人。

頓時,張雲陽的心頭一陣歡喜,繼而閉上眼睛,進入了那種玄之又玄的境地之中。

在冥冥之中捕捉著那一若有若無的氣息其實並不簡單,張雲陽仔細的查詢著,終於,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繼而輕輕地推著文妙妙的手。

文妙妙在此刻已經完全睡了過去,在張雲陽的身邊她愛能徹底的放下心來,張雲陽輕輕地將文妙妙的手拿開,就在這一個瞬間,文妙妙已經驚醒。

“你……”

張雲陽淡淡的看著文妙妙:“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我要去追他,放心吧,只有他一個人,你們是安全的。”

文妙妙根本不聽張雲陽了什麼,只是執拗的拉著張雲陽的手:“不行!我不放你走!你走了根本沒有人能保護我!”

面對著這樣的文妙妙,張雲陽一陣哭笑不得,想來堂堂文家的大姐,竟然還有這等孩子氣的舉動。

“你就放心吧,我去追上這個人,把他幹掉,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有一個了結。”

文妙妙仍舊是拉著張雲陽的手不放,就在這時,張雲陽已經逐漸的感覺到那一股若有若無的靈氣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若是此刻還不去追趕,恐怕那人就會逃出破妄之眼的範圍。

張雲陽沒有絲毫的辦法,只看這時張雲陽已經換上了一抹溫柔的面孔:“妙妙……”

文妙妙一愣,看見張雲陽的這一幅表情,這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飽,薄若蟬翼,好似都已經被他看了一個精光。

文妙妙剛要發出一聲尖叫,張雲陽就無比準確的一掌拍在她的脖子上。

頓時,文妙妙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張雲陽發出一聲輕嘆,繼而從窗戶之中再度跳脫出去,在莊園之外的林蔭路上一通狂奔。

柳生正光此刻的情形非常不妙,胸口插著的那一根銀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