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這個張楚卻是十分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張雲陽淡淡的站起身來走到桌前,端起一杯酒,繼而沒有猶豫,灌入自己的喉嚨裡。

隨即便看張雲陽一隻手端著酒杯,另外一隻手抓著一瓶酒走到張楚的面前,二話不,便是將這整瓶酒全部倒在張楚的傷口上。

“啊啊啊!”張楚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之聲。

張雲陽輕描淡寫的了一句:“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別動。”

隨即便看張雲陽從懷中的瓷瓶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丹丸,蹲下身來對著張楚開口:“這是毒藥,你敢吃不敢吃?”

張楚豈能不明白張雲陽的意思,但自己已經輸得如此之慘,還不如死了乾淨。

只看他如同瘋魔了一般,一把搶過張雲陽手中那一枚黑色的丹丸,放入自己的口中,大嚼特嚼,並且還補充道:“這東西味道不錯!”

張雲陽嘿嘿一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然而下一刻張楚便是已經驚呆了,他只感覺到一股熱流正在自己身體裡流淌著,那熱流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舒服愜意。

甚至就連那傷口也都不疼了。

這一下,張楚更是驚訝的瞠目結舌,“這……這是……”

張雲陽沒有話,轉頭蹲下身來將張楚的斷臂抓在手中:“你還有十分鐘的機會,錯過了這個時間,你的手臂就徹底的接不上了,你是想殘疾一輩子,還是想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取決於你。”

張楚一陣發懵,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的傷口處十分癢癢,這是一種長出全新肉芽才會產生的反應。

當即,張楚便是惡狠狠地道:“把我的胳膊接上!剩下的事我們再談!”

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輕笑:“可以,這都沒有問題,落在我的手中,你只能求我。”

著,便看張雲陽走到張楚的面前,隨手便是甩出了三根銀針,只看這銀針刺入張楚胳膊上的穴位,頓時一陣針扎的疼痛和刺穴的酥麻之感隨之而來。

刺痛再一次來襲,但張楚仍舊忍住自己心頭的那一抹衝動,看著一臉笑意人畜無害的張雲陽。

很難將現在的他與之前殘忍的折斷自己一條手臂的那個惡魔聯想到一起。

不多時的功夫,便看張楚的斷臂上已經刺入了一根根的銀針,而他的大半個身體上也是如此。

張雲陽要保證那斷臂的神經活性,用銀針便是抱著這樣的目的。

張楚甚至能夠看到那條已經從自己的身體中分離出去十幾分鐘的斷臂,似乎正在有規律的跳動著脈搏。

大驚失色,懨懨的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樣逆天的本事!

這一下,張楚可謂是大開眼界,而更令他驚訝的還在後頭。

只看張雲陽沒有話,只是一隻手抓起他的斷臂,繼而猛地朝著他的身子上一按,傷口處新長出來的肉芽觸碰到這斷臂,頓時一陣疼痛。

張楚咬緊牙關,險些昏死過去,只看張雲陽的手上再一次纏繞著那一絲絲的白色氣流。

下一刻,已是將張楚的斷臂完全按在了那肉芽上。

隨即一股熱流頓時傳到張楚身上的每一處,他甚至能夠感覺自己血液正在流通,並且速度很快。

靈力陡然集中,破妄之眼在這時發揮出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憑藉著破妄之眼,張雲陽能夠很是輕易的看清楚每一條筋絡和血管,手掌中心的靈力正在一湧入張楚的斷臂之中。

如烈焰炙烤一般的灼熱和那一股無比愜意的舒服感覺都讓張楚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已經接通了一根血管,縱橫交錯的毛細血管接起來十分麻煩和繁瑣,而在張雲陽的面前,這個難題一都不存在,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