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此事關係到你弟弟的性命,我怕萬一有個閃失,讓你遺憾終身。我爺爺正好在府裡,我們這就去請他拿個主意。”李晶晶扶起滿臉感激的馬蘭去了月靜院。

李炳正在與何敬焱下著棋,聽到此事開口道:“月上梢是雲族的產業。此事說不定牽扯到雲族的子弟,敬焱你拿著我的凹面金鐧去一趟。”

馬蘭一聽月上梢竟是幾百年大家族雲族開的,頓時面色大變。

李晶晶擔憂的問道:“你可是不舒服了?”

馬蘭跪下哭道:“我不知道月上梢是雲族所開,這次為了我的弟弟,讓貴府與雲族交惡。”

“若真是雲族幹出這種違法的事,我與陛下都不會輕饒他們。”李炳讓李晶晶扶起馬蘭,揮手讓何敬焱去佈置。

馬蘭跟著李晶晶去換回女子衣裙,而後聽何敬焱的安排坐著一頂不太起眼的軟轎去了月上梢。

李晶晶心裡有事,制不了藥,就去找李炳說話等訊息。

李炳問道:“你有親兵隊,今個怎麼沒有用?”

李晶晶道:“若是別的地方,我就直接讓李北帶了我的親兵隊去抓人。可是月上梢去的人非富即貴,我還是找您處置的好。”

李炳點頭道:“你雖被陛下封為護國公主,然未大婚,這種對外又是關乎到女子名聲敏感的事,弄不好就被一些人鑽了空子挑出理詆譭你的名聲。你找爺爺就對了。”

女子未嫁時從父,出嫁後從夫。李晶晶一直遵守著這個世界女人的生存規則。

何敬焱兵分兩路。

他本人親自帶一路人馬去了月上梢園林,等著馬蘭被一個守在月上梢大門的奴婢帶進去,抓住了這個奴婢,而後闖進閣樓把欲要對馬蘭施暴的貴人抓住。

這個貴人竟是金髮灰眼來自波斯國的使者,正要對馬蘭行那種事,被凶神惡煞般的將士踢門打攪,氣得提著褲子,嘰哩咕嚕說著波斯語大罵。

虎奔軍的將士聽不懂使者說的話,按照何敬焱命令把使者五花大綁。

馬蘭壓根沒有見過波斯國的使者,而瞧使者這樣子也像不知道馬松的下落,把她急得哭得差點暈死過去。

何敬焱叫來月上梢的管事,查閱到訂房記錄,這座閣樓竟是被兵部尚書尚勝山的老爹尚郡公從去年秋季起就一直包著。

那麼說波斯國使者來到這裡是被尚家請的。

何敬焱冷聲問道:“這次是波斯國使者,以前都有誰住過這裡,見了什麼人?”

月上梢的管事是雲族的家生子,祖上都是雲族的奴僕,到了他這裡當上了風光的管事。

管事見何敬焱手持凹面金鐧,別說是他,就是雲族的嫡少爺來了回答問題有所隱瞞,也會遭鑫金鐧打死。

他連忙叫來看守這座閣樓的六個奴僕、奴婢,讓他們如實稟報。

“每隔幾日就有貴人來閣樓與美貌少婦行那醜事。”

“美貌少婦瞧著都是良家婦人,不是出身青樓的妓人。有七個少婦是常來的,其餘的來得少。今個這位少婦是頭一次來,面孔陌生的很。”

何敬焱審問在大門接應馬蘭的奴婢,此女竟是個啞巴,還不會寫字,但是管事指證她的身份是尚郡公繼室夫人的三等奴婢。

有了管事及守閣樓奴僕、奴僕的口供,何敬焱已然確定此事與雲族無關,只是尚家這回是難逃干係。

他把波斯國使者、啞巴奴婢及一干證人帶出月上梢,直接送到了刑部大理寺。

此案牽扯到外國使者及尚郡公府,大理寺立刻上報朝廷。

朝廷派來翻譯跟波斯國使者對話。

波斯使者氣呼呼道:“五駙馬說有個可愛的小美人仰慕我異國高貴的血統,要在我離開定朝之前私會我,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