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背後藏著的卻是冷漠和無情,她們就像是一隻美麗的黃鋒,有著深藏起來的毒針。

勾住槍的那個女子,一把拉回鏈索拾過手槍,把在手中轉了幾圈後玩了玩,淡淡的浮出有趣的微笑,嗓音平平淡淡,聲質卻不帶一絲感情,“這個東西還真不錯,瞳,我們就用它來玩玩吧,雖然我們對這個不在行。”

“憐,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我們什麼東西都玩得多,就這個東西碰得最少。我也想要看看,打在人腦上的腦漿四飛的樣子,不如,就如你所說的,我們就拿這四個蠢物試試吧。”稱為瞳的女子溫柔一笑,笑裡就像是撒了毒的美酒,不知不覺就會讓你中了毒。

“不要啊、、、、”地上立即傳來一片沒用的拜天拜地的求饒聲

“那好吧,我也想看看腦漿是什麼樣子的。我最喜歡了。”叫憐的女子聽見一地的求饒,更是甜甜的一笑,如罌慄般帶著美麗的殘忍。她突轉身看向滕翼,問道,“滕少,你說好不好呢。”

滕翼攏了攏頭髮,一甩頭,聳肩,“我隨便,冥夜,替我回去謝過你們的主子,叫他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不過,希望不會有求到我的地方,此些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還有,幫我把屍體都抬回他們的窩中,告訴他,下次要殺我,找個機靈點的,還有本少隨時會陪他玩到底。告辭了。”

滕翼說完,利落的鑽進車內。

一會,奢貴的車子便像是海魚一樣衝了出去。

“憐,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只有主人和滕少這個怪胎,見到我們這副迷人惹火的打扮沒一點反應,哎,真傷心、、好無聊的,不過,還好、、、有這幾個傢伙給我們得玩得過癮一下。”

“我要看這個人的心臟是怎樣的、、、、他的耳朵我要拿下餵魚,、、、這個嘛,就把他全身的血都放幹,做標本好了、、、、”

“至於,他的賢嘛,我夜瞳就做回好事,免費贈送給醫院好了。、、、、、”

“、、、、、、”

斷斷續續的柔美嗓音,句句都讓人聽得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眷戀

“翼哥哥,今天回來的比較晚了,是不是公司很忙?”輕柔的語氣有點急切,卻不是質問的那種,而是一種透著真情的關懷。

一直在客廳等著滕翼回來的康敏若依,一看到他回來,便兔子一樣靈活的蹦起,上前去抱住他。拼命的吸著他身上傳來的男性麝香味,埋在他懷中笑起來。

“若若,越來越愛黏人了。”滕翼伸出手臂,摟著她的纖腰,臉上浮著不明顯的笑意,輕得如同漣漪,略帶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越是長大了,反而越來越小孩子氣了、、、小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大膽?”

想起她那時像只林中受了驚的小野獸,總是一副害怕多多的樣子,就好笑。彷彿他會吃了她似的,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真的是傻得可愛。

“小的時候,是、、因為、、、、、”康敏若依思索一下,小狗似的舔了舔嘴唇,瀲了瀲眉毛,認真的說道,“那是因為翼哥哥那時要根本就不理人的。”

他冷的跟那個啥一樣,不把人凍死,也得冷暈。試問,誰還會這麼不識趣的靠過去?更何況她只是個豪不相干的人物。

“這麼說,是我的錯?”她那可愛的小動作,逗得他心中一樂,俊美無邪的臉上依舊是淺和看不見的笑意,一點也不意外她會這麼說一般。

“也不是啦,是我怕惹惱了翼哥哥。”她似個老實的孩子,將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翼哥哥以前似乎很難相處的。”

總是一副拒絕人於千里之外一樣,身上似乎也是帶著冰塊一樣的,讓人不敢接近。

“那就是說你認為現在很好相處了?不害怕了?”滕翼挑挑劍眉,饒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