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總之,讓洛曉曉楞了。

整個人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兒,一點一點的退縮,剛抬起腳想跑,想溜。

腳踝一熱一緊,她又回被拽回原位了。

這動作,氣得她夠嗆,她張嘴亂咬,這下,可是把肖然惹毛了。

吐著滿嘴的酒氣,“該死的女人,我的容忍度是有限!”

“你容忍有限,難道我容忍是無限的?”

吼完了之後,也不知道周邊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抄起來就扔,扔完了感覺沒起多大的作用,她小手,小胳膊外加小腿,能踢能咬的絕不鬆口。

她就像一隻豎起小刺兒的刺蝟,只要男人稍微靠近,立馬,毫不猶豫的抵抗的外侵。

可是,女人的力氣,終是抵不過男人。

更何況還是一個喝了酒,情緒失了控的男人,對他來說什麼自制力,什麼理智都是狗屁。

身子一欺,大手一揮。

嘶啦!

衣料很容易的就撕開,大大口,那破碎的窟窿裡露出白嫩嫩的顏色,冰眸瞬間就熱了,呼吸也變快了。

嫩,自古以來,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禁忌,一種無下限的挑戰。

白嫩的胳膊,還有白嫩小腳,以及……

偏巧,這時,水晶燈,亮了。

刺目的燈光,打在嫩色的肌膚上,一掐掐的都是水兒,嫩得滴水兒。

女人呢,則是躺在暗灰色的沙發,一白一暗灰,在視覺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下,肖然的進展,怎麼都不肯停下來……

洛曉曉在男人眼裡看到一個字‘獸’!

冰眸透著獸,面無表情的俊臉透著獸,那雙大手帶著炙熱的溫度,同樣也透著曾。

所有撩起的,經過的,每一處,都留下一連串滾燙的熱。

她呼吸一緊,肌膚跟著抖了抖,大吵大叫著,希望男人能停下動作,可是,對這種事情,知之甚少的洛曉曉,根本不知道,在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越是這樣,以硬撞硬的反擊,越是能激發男人的征服。

於是,她慌了,只能死守著最後的城池。

果凍似的櫻唇緊咬:“肖然,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我求了你,放過我,難道這樣還不成嗎?”

硬的軟的,輪番該用得全都用了,依然不見男人停下來,這下,洛曉曉真的想哭了。

早知道,她就不過來幫忙,早知道,發現他的第一時間,她就該跑,早知道……早知道……

翹的睫毛,忽閃忽閃兩下,再抬頭,眼框裡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水。

要說這樣的女人,不管在那個男人心裡,都是值得珍惜疼愛的,同樣,在肖然眼裡也是如此,那些成串的淚水就是澆在心底最柔的地方,眸子暖了些。

可是身體的反應,讓他根本停不下。

洛曉曉只感覺身體一疼,那一刻,她就知道,所有的掙扎,所有的反抗,都是零了。

結果定了,她的城池被毀了……

又怒,又憤,她抓住男人的胳膊,張口狠狠咬下去,狠狠的用力,就這樣,身體還在發顫,她纖纖十指猛得一個用力,毫不客氣的划向男人的後背。

天殺的強女干犯,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就是這麼一抓一咬,該死的,居然又加快了。

比剛才的剛才,更加粗魯了!

她櫻唇發乾,嗓音沙啞:“肖然,你這個王八蛋,混蛋,我要告你!你這個該死的強女干犯!你不得好死!”

肖然緊緊擰起眉頭,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說,順著臉頰滴下來的汗水,卻是吧嗒,吧嗒的全部打在女人身上,無形中加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