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甄站在門石旁用耳朵聽了一下,她問道:“這牆壁上有什麼東西嗎?”

沈猶天抬天仰望天空道:“目前還找不出東西,我們先到附近看看。”

晴朗的天空和芬芳的梅花本該會讓人心情好起來,但是梅樹旁的兩人卻表情凝重,沈猶天輕輕一跳,他站在木樓頂上四處眺望莊內格局不驚脫口而出:“這陣法……”。

沈猶天下意識向小甄看去,此刻木樓下哪還有她的蹤影。一座座木樓從他身後閃過,沈猶天來回找了幾次但就是沒有小甄的人影。他停下來沒有再找,只是看著天空在冥想什麼,背後一絲涼風吹了過來,梅花很歡喜的擺動著。沈猶天轉過身,那道石門不知何時已經開在那兒,像是從好久以前就一直開著的,裡面時不時吹出冰涼的風。他像被人鉤去了魂,眼神空洞而無神的看著石門內,像是被人拉著一步一步向內走去。

一個慈祥的聲音道:“這位小兄弟,你應該醒醒了。”沈猶天眼睛又有了光芒,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這個冰冷的石廳裡,不知道是何時坐在這一張沒有溫度的石椅上,這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石廳裡就像一般武林人士的總堂一樣,主人坐著的石椅總是最大的,而最特別的是那張椅子非常透明,用的是世間極其罕見的石材,或許皇家御用的石匠都沒見過這麼稀有的石頭。石椅上的銀髮老人面色紅潤,如果說他的目光是一把利刀,那麼這把刀可以穿過所有它的阻擋物。讓沈猶天猜不到他的歲數的是老人的那雙幹如枯木的雙手,這雙手像房子外面的老梅樹根一樣古老,手指上的指甲有如一個普通人的手指一樣長,指甲上塗了一層黑色。

銀髮老人笑道:“鄙人姓奇,是本莊莊主。”

沈猶天起身做一輯,他微笑道:“在下沈猶天,請原諒我擅自闖入貴莊。”

奇莊主道:“沈猶小兄弟先坐下再說,此次來是有何事?”

沈猶天坐回那沒一點餘熱的石椅,他道:“半月前,一位朋友誤入此莊之後就再沒回家,莊主是否知道這半月有人進入莊內。”

奇莊主很肯定的答道:“老朽有多年未見過客人,這幾十年來你還是唯一一位入莊人,是不是沈猶小兄弟看走眼了。”

說罷堂外石洞走進來一個婢女送茶上座,沈猶天雙接過熱氣騰騰的茶道:“我有一位一起入莊的朋友在莊內走失,可否讓我在莊內找找。”

奇莊主笑道:“可以可以,等你找到你的朋友再回去也不遲,我也會叫我的家丁幫忙找的。”

沈猶天感覺婢女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看了一眼,那婢女和小甄一模一樣就是衣服換了。那婢女直勾勾的看看前方,也不說話就連一個眼神都沒交流。奇莊主道:“這沒什麼事兒,你可以下去了。”婢女轉身像那些黑衣人一般僵硬的走了出去。

奇莊主看著婢女走出去後,接道:“這可是本莊秘製的茶,涼了就不好喝了,喝完後先去客房歇息一會晚上我們叫你吃飯。”說罷那婢女又從石門進來。

沈猶天喝了一口道:“好香的茶,莊主果然好品味。但由於這幾日奔波勞累,我想先去休息。”

奇莊主點點頭,沈猶天又做了一輯和婢女走出石門。石門外是一條散發銀光的通道,通道筆直的通向木樓,婢女帶沈猶天到石堡旁邊一座木樓裡。第一層是大堂,堂內只有一張梅木製的桌子,兩張梅木椅子在桌子兩側,桌子上有個香壇供奉著一個梅木罈子。沈猶天跟著婢女上桌子後的樓梯上到二樓,二樓也只是一間客房,很大的客房,客房裡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這張床大到可以一齊躺下五六個大男人。床邊是一張梳妝檯,另一邊是與樓下一樣的桌子,桌子旁邊是一張屏風。

沈猶天道:“多謝姑娘,若我有事怎麼找莊主呢?”

婢女轉過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