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大針亂說話,很可能會受影響,利用大家都在的關係,應該去解釋一下,所以又急急地走到文廟去。

夫子廟離貢院不遠,而妙的是舊院也在附近不遠,秦淮河就在鄰近,朝宗暗罵自己糊塗,多用腦子想想,早該知道他們會在明倫堂上,這兩天他們一定是最忙和最起勁的時刻,豈不是少跑好多冤枉路了。

遠遠看到文廟,再看看貢院,朝宗的感觸又多了,四年前他就是在這兒應試的,那時意氣風發,自其必中,那知居然會名落孫山。

這次卻是為避亂而已,本來也是想再度赴試的,那知為了流寇的關係,把考舉停了。

前途茫茫,而自己卻又情牽孽纏,真不知要如何才好,想到這兒,他停住了腳,沒有再走過去。

這是一個陰天,沒下雨,卻有一層薄薄的霧,不遠處的秦淮河在煙霧裡隱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