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之前。

而今,他親眼看到她身體的美妙變化,身體也起了自然反應,喉嚨變得灼熱起來。趕緊閉上眼睛,以內力壓制著身體裡逐漸燃燒起來的燥熱,靜心幫她洗浴。

她閉著眼睛,疲憊不堪地側靠在他的肩頭。他的喉結顫動著,舀起熱水為她淋洗肩頸。被舒服的揉捏漸漸喚醒,司徒沐言輕哼了幾聲,像是在夢中囈語,又想是被他撫拭之時舒服的呻…吟。七殺微微一怔,緊咬牙關,額頭上的青筋突起了許多。

她的柔嫩白皙的手臂搭上他的脖頸,微涼的指尖滑拭著他的肩頭。他趕緊抓住了她的手掌,抵著她的額頭,面目極其嚴肅,痛苦地喘息著:“……言言……”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的氣息而變得灼熱起來。他凝著她清澈的眼睛,又把身體的叫…囂狠狠壓制了下去:“我警告你……別招惹我!”

沐言不以為然地笑了,她捧著他的俊毅的側臉,聲音有些顫抖:“言言不明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又怎能算是招惹?”

七殺渾身更熱,眼眸裡似乎快要淌出血來。他趕緊轉過身去,有力的手指緊緊箍著木桶邊緣,額頭已經因為體內竭力的壓制而汗意涔涔。“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們不能在一起。”

司徒沐言閉上眼睛,肩頭微微發寒。冰涼的眼淚落在水裡,迸濺出晶瑩的花瓣,發出清晰的滴答聲。“是……言言不好嗎?”她湊過身去抱住他,柔軟至極的身前貼在他的麥芽色的後背上。

“……言言!”七殺再也按捺不住,他轉身緊緊抱住她纖弱的身體:“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嗎?”

耳鬢廝磨,極致纏綿。

她淺笑著,主動將柔軟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唇上,用極其生澀的手法撫拭著他。輕輕啃咬著他肩頸上的傷疤,似水的溫柔令他更加空虛難忍。她道:“這麼多年來,言言不都一直跟著七殺哥哥嗎…只是七殺哥哥不敢愛言言…”

他炙熱的淚水滴落在她微涼的手臂上:“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一直愛著你,言言……你該知道的!”

“言言知道。”她親吻著他的嘴角,耳畔,手指跳躍遊移著探到他的身下,這令他快要爆炸。

“所以言言來了,再怎麼樣也想見你一面,成為你的妻子,若是以後……靈位上能署上你的姓氏,魂魄能夠永遠跟隨你,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言言……”七殺親吻著她的臉頰、肩頸,她抬起頭迎…合著他。

……

“七殺哥哥……言言……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對不對?”她臉頰上汗淚交織,長長的漂亮的睫毛已經被朦朧的淚水染溼。

“嗯。”他抵著她的額頭應道:“別怕,我會一直在……”他傾覆著她的身體,兩人到達了許多未曾到過的境界。最後,司徒沐言累得睡了過去。七殺半枕在床頭,解下了手臂上的一小塊紫色玉佩系在她右臂上。這玉佩精雕細琢,極其精緻玉潤,是難得的稀世珍寶。

亦是他樊家的傳家之物,母親去世之前告訴他,一定要把這玉佩交給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真實的姓氏,包括司徒穆林都不知道,他其實叫樊七殺。輕輕吻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幫她把被汗水浸溼的頭髮攏開。這個傻丫頭,昨夜在迷迷糊糊說些什麼呢?才多大就說些幽冥之事?

她是他的妻子,以後自然會跟著他的姓氏。只不過她怕是一直以為他姓七吧……他柔柔地笑了。然後攏著她小巧的身體,很快進入了深度睡眠。

他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安逸,這麼舒坦。等她醒來他一定要跟她說他的真實姓氏。

她的丈夫,姓樊。

這個小丫頭,但願她不會怪他。

次日,七殺醒過來的時候枕邊空空如也,司徒沐言已不在房間裡。他穿好衣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