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見你姥姥個頭,本大少現在奉命掌控西南五省,擁有南荒封地,對抗妖族入侵。你現在跟妖族太子同在一起,而且你自己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啊,陛下早已經下令讓本大少將你這個野種、孽障捉拿回去,不是皇家血脈你在那裝什麼蛋啊!”

永遠那般囂張無所顧忌的程大少直接一抬手,一道聖旨直接飛上天空,瞬間聖旨之上光滿閃動,天空之中投shè出巨大的文字閃耀天空。這是程弓以自身神通刻意所為,這聖旨也不是上古大帝、聖賢的旨意,自然沒有那種鎮壓諸天萬物、號令天地的氣勢,程弓只不過是讓這聖旨氣勢更足一些。

“好好看看這聖旨,這上邊有陛下傳國yù璽的印章,陛下早就知道你這孽障勾結外人圖謀不軌,特令本侯抓你回去。說真的,我還真tǐng佩服你,明明沒有皇族血統還在那叫囂,還跟本侯比身份尊貴,你算什麼東西嘛!”程弓可不是慣孩子的主兒,沒理他都能說得對方五體投地,何況知道了武親王並非皇族血統,程弓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他就要將這件事情拿出來大說特說,用神通將聖旨搞得如上古大帝、聖賢的旨意一般。

“撲……”原本傷勢還沒恢復的武親王,此刻再聽到程弓的這話,怒火攻心,心火燃動,再次引動傷勢一口血噴出。

武親王並非一般的皇子,他早就修煉有成,而且在修煉一道天賦異稟,奇遇連連。隨著修為日益提升,他早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血脈跟一般皇子的血脈有些不同,他也曾經詢問過自己的母親,但每次提到這件事情他都會遭受到責罰。

而且他也察覺到皇帝對他的態度有些不對,不像一個真正父親對兒子的態度,以他的才智隱約已經察覺到一些事情,所以他才離開藍雲帝國進入海外發展,一方面是建立自己的勢力磨練自己,另外一方面也是想避開皇帝。

前段時間他終於知道了真相,明白了自己的身世,雖然遠比藍雲帝國的王爺高貴千百倍,但暫時這件事情卻沒辦法公開。

雖然他自己也已經知道,但被程弓這種情況這樣說出,還是讓武親王感到顏面無光,但他卻又沒辦法在這件事情上爭辯,心火、怒火、加上沒恢復的傷勢,讓他再次噴出一口血來。

他的這種表現,成了最好的證明了。

“不會吧,武親王竟然不是藍雲帝國皇帝親生的,豈不是說皇帝被戴綠帽子了?”

“你們也太后知後覺了吧,南疆毒教雖然不比統御一洲的強大勢力,但也算是小型修真mén派,南疆毒教教主怎麼可能嫁給皇帝,不過是jiāo易而已。”

“看來訊息還真不假,怪不得那婆羅多洲神廟的大祭司為他大動干戈呢。”

“不過這程弓也真夠yīn損的。”

…………

以此時此刻武親王的狀態,聽到什麼都會讓他很是難受,加上以往種種,看向程弓的眼神都帶著一股瘋狂、似要將程弓撕裂、生吞活剝一般。

“叫囂,繼續叫囂,看你還能叫囂得了幾時。小子,真以為你算個人物呢,之前不動你是因為你太弱,只是世俗凡人一個,連讓我們動手的資格都沒有。在這裡的,那一個不是背後擁有強大勢力,未來甚至會影響整個九州大帝命運的人,隨便一個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就憑你一個小小世俗王侯家族的小紈絝,也敢跟我們叫囂,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月冥太子此時也落在了周逸凡取出的靈臺上,非常囂張、不屑的看著程弓:“你永遠不知道真正修真mén派的強大,以前你在世俗中囂張可以,但在我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連讓我們動手的資格都沒有,來人,殺了他。”

月冥太子的話音未落,三位老者已經出現在程弓的身旁,身上都帶著玄妙複雜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