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影響太大,如果處理不好,往後稷下學宮的修士會很難。

趙扶南捻動手指,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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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洲,稷下學宮。

天鴻書院。

地面上散落無數卷軸古籍,李沛霖抓著一本古籍正不斷翻閱,企圖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李沛霖足足三天沒有閤眼,全神貫注,將天鴻書院之中的古籍幾乎翻閱了七七八八。

“呼。”

嘆氣一聲,將手中古籍放下,李沛霖失望的站起身來,走向另一處書架。

還是找不到什麼線索,少之甚少。

“希望這座書架能有發現吧。”

李沛霖抬手抽出其中一本古籍,剛要翻閱,就察覺到了身後的聲響。

扭頭看去,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走至身後。

“沛霖,找到什麼了嗎?”

鬚髮皆白的老人名叫王曙光,七十多歲,從未修行,是一位老人。

李沛霖苦笑一聲,“微乎其微,還是找不到點有用的東西。”

這幾天幾乎將天鴻書院的所有古籍都翻遍,可是仍舊一無所獲。

王曙光嘆氣一聲,“跟我來吧,或許那個地方會有一些線索。”

隨後這位鬚髮皆白的老人轉身離開書院,而李沛霖也緊跟上前。

王曙光雖然七十多歲,但是精神氣還是很足,幾乎不彎腰駝背,是一位和藹的老頭。

因為毫無境界修為,也就從未離開過稷下學宮,這些年裡一直給一些孩童啟蒙授課。

“王曙光老師精神是很足的。”

“和小孩子年輕人接觸多了吧,比那些老頭要強上不少。”

王曙光哈哈一笑,悄悄挺了挺腰背,似乎這樣看起來更加挺直。

李沛霖啞然失笑。

兩人繞過天鴻書院,來到稷下學宮的一處潭水之前。

看著清幽潭水,李沛霖有些疑惑。

這裡會有什麼線索?

王曙光猶豫幾次,神色糾結的看向李沛霖。

“沛霖,你真的要插手嗎?”

李沛霖神色堅定,“我決不能袖手旁觀。”

“潭底有一木匣,其中或許有你想要的東西。”

說罷,王曙光指了指眼前的潭水。

潭水有些渾濁,是這些年不曾有人打理的緣故,往年稷下學宮不曾出世的時候,修士眾多,這方潭水也被打理的清澈見底。

只是這些年稷下學宮的修士十不存一,難免照料不全這座龐大的稷下學宮。

李沛霖抬手一揮,這方潭水被直接抽空,水在上天,譚底暴露無遺。

潭底之下果然有一塊木匣,李沛霖抬手一招,那塊木匣就被取出。

念頭一鬆,那方潭水就緩緩飄落,重新落入水潭之中。

看著手裡的木匣,李沛霖輕輕開啟,約莫是常年被潭水浸泡的緣故,木匣已經腐朽不堪,輕輕用力便破開一個大洞。

看向其中,藏有數本古籍,只是被潭水浸泡的都粘連在一起。

李沛霖輕輕觸碰古籍,其中文字便順著指尖,直接躍然而出,憑空停滯。

密密麻麻的文字從古籍之中跳脫出來,排列在半空之中。

李沛霖雙眸緊盯著半空中的文字,一字一句。

在天鴻書院之中,其中絕大多數的古籍記載的都是一些思想寓言。

稍稍有些驚奇,這其中記載的是一個傳聞中的神話故事。

傳說在三千年前,稷下學宮剛剛創立的初期,那時候還不成氣候,只是一些個文人雅士結伴而行。

那段歲月裡,稷下學宮的修士一起結伴修行論道,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