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丁小橋的問題,可是好像卻又什麼都沒有回答一樣。

丁小橋扯了扯嘴角,“那十里公子慢慢看吧。”

“怎麼?丁小姑娘並不願意為陛下的事情效力嗎?”十里似笑非笑的看著打算轉身離去的丁小橋。

丁小橋原本都要伸出去的腳又生生的收了回來,開毛的玩笑,現在可是封建時代,現在可沒有什麼言論自由,現在可沒有牛叉到她可以大不敬的說她對頭上的皇帝老兒是誰不感興趣。

所謂人在簷下,不得不的頭。現在她既然生活在這個時代自然是要遵守這個時代的遊戲規則的,所以,她連忙低下頭說:“能為陛下的事情效力當然是草民最大的榮幸,不知道十里公子需要我為陛下效力些什麼事情?”

聽見丁小橋這樣的回答,十里的心裡面總算是痛快了。他伸手輕輕的彈了彈自己的衣服,然後才說:“螞蚱是什麼?你先捉一個過來給我看看。”

尼瑪!小屁孩,你說了那麼多大道理就是為了讓我給你看螞蚱,你直說會死嗎?

儘管十里有點彆扭,但是當看見丁小橋提了一根串好的螞蚱的草過來的時候,還是露出了一個孩子應該有的好奇和單純,他提著那根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研究了這螞蚱好長時間才最後驚歎道:“原來這就是螞蚱嗎?”

原本按照丁小橋的想法,這個十里好奇也好奇過來,實物也看過了,那麼接下來就從哪來回哪去了吧,可是事實上卻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樣。十里對於螞蚱表示了充分的好奇,然後又對於他們螞蚱的方式表示充分的鄙視。

在丁小橋和杜開霽的不服氣之下,十里居然也幫忙起了螞蚱來!

當然,十里起螞蚱就要比丁小橋和杜開霽高階多了,完全不像是他們兩個人沒有準頭的到處亂撲,而是起了籃子裡一把剛剛撿起來的穀子,站在一個地方,抬起手,只見他指頭微微一彈,那一顆顆的穀粒就好像是豌豆射手發出的子彈一樣,將那本來就飛不起來的螞蚱打到地上。

雖然十里現在的準頭並不高,大概就是十之四五吧,比起那些百發百中的武林高手實在還有些區別,可是卻也比丁小橋他們快太多了。

在最開始對於十里沒事瞎摻合進行了慘不忍睹的腹誹之後,丁小橋便興奮起來,她一邊給十里大聲的加油鼓勁,一邊著一把草到處去撿螞蚱。

沒有多少時間之後,十里就已經成為了螞蚱的主力軍了。

遠遠的站在田埂上的孔讓頗有些意外的看著在田裡跟個鄉下孩子玩得不亦樂乎的十里,這更他往日事故又圓滑的樣子有太大的區別。不過,轉念想一想,十里也不過就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這樣其實才符合他的天性。

忽然一個想法就在孔讓的腦子裡面冒了出來。孩子在這個年紀是最佳的學習時間,若是,他能一直跟這些鄉下孩子廝混在一起的話,說不定也就不會讓輔政王擔心了。

想到這裡,孔讓的目光從十里的身上挪到了一邊的丁小橋的身上,他的唇邊的笑容越發大了。想要將一個人培養成才很不容易,可是想要將一個人養廢了卻是太簡單的不過的事情了。

十里其實覺得今天挺意外的,到了最後孔讓也沒有催自己離開,只是他的事情多,早早的跟他說了一聲,留下了個侍衛保護他,他就回去處理這建築皇家廟宇的各種雜事了。

不過,十里也不太想回答那個像是監獄一樣的院子裡,儘管他的心中知道這樣放縱自己玩耍是不對的,可是也想著,只是這樣一天就好。

丁小橋拿出了隨身帶著的一個小瓦罐,將所有的螞蚱都丟進了那個小瓦罐裡便開始燒火,一邊燒火一邊用一根乾淨的樹枝在瓦罐裡撥弄著,順便丟了些鹽丁進去,沒有多少時間,那種蛋白質特有的香味就已經冒了出來,將個孩子肚子裡的饞蟲都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