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滿室通紅,燭光柔和映照在身上,投下的光影交織成一幅精美絕倫的畫卷,美的移不開眼。

李承澤反手關上門,下意識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向安靜坐在床邊的女子,為她掀開紅紗蓋頭,露出一張嬌豔動人的絕美容顏。

“不知小郎君準備如何領教呀?”她柔聲一笑,主動勾上李承澤的脖頸,明媚眉眼輕佻誘人,貼著那滿面桃色的小郎君氣吐幽蘭,伸出手指輕勾他的下顎。

純情的小郎君哪兒受過這樣的挑撥,面上桃花逐漸綻放於耳廓,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喉結微動。

向來盛著算計的狐狸眼眸光幽暗,直面眼前旖旎風光哪兒還能保持理智,唇角微翹,抓著她作怪的手便傾身吻了上去。

一開始只是淺嘗輒止,忘情廝磨,糾纏著共同躺倒在床上。直到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不覺間被扒得乾淨,李承澤這才挑眉半真半假幽怨的眼神輕掃,“小娘子這般熟練,怕是練過?”

林舟彎眸笑得像是一隻狐狸,“夢裡對著郎君練過許多回了,小郎君可還要繼續領教?”

這無疑是在挑釁。

李承澤被激,沒有回話,但行動證明一切。他一邊親著林舟的唇而後一路往下在脖頸處啃咬,一邊伸手解著她身上的衣裳。

然而一向矜貴,無論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的李承澤哪裡會脫,反倒是他一身光裸方便了林舟吃豆腐。

一會兒摸摸細腰,一會兒捏捏前面,羞得李承澤渾身泛紅,最終用手撐著起身,洩氣道:“你自己脫吧。”

林舟“噗嗤”一聲便笑了。

實在李承澤此刻抓著錦被蓋在身上,只露出一個腦袋羞惱地看著自己的模樣,太像是被強搶民女的那個民女了。

這麼想著,林舟便也說了。

但也不忘哄他,“不過這喜服的確繁瑣,不好脫,我穿著也費了好大功夫才穿好的呢。等下回我換了常服,表哥定能脫好!”

李承澤:“……”

原本心中還憋著股氣兒,此刻聽林舟用著平常語氣教他如何脫自己衣服這件事……李承澤默默往上拉了拉被子,羞人的一雙狐狸眼卻實誠的盯著。

終於,林舟將身上衣物褪盡,只餘一件紅色抹胸。髮絲如瀑隨意披散在胸前,青絲、鮮紅與白皙肌膚帶來的強烈視覺效果讓李承澤蜷起手指,忽覺口乾舌燥。

“好啦,表哥你……唔……”林舟話音未落,李承澤已然將被子掀開,指腹貼著她的脊骨一路往下。碰觸間灼燒而起的酥麻讓林舟下意識顫慄一瞬,隨之而來便是隱隱興奮。

同樣滾燙的肌膚緊緊貼合著,髮絲溼漉黏連在臉側,卻無人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李承澤慢慢停歇下來,林舟復又貼了上去。昏昏沉沉間只聽見一聲抑制不住的悶哼聲,李承澤整個人癱軟下來,貼在林舟身上,輕喘出聲。

呼吸間,熱息覆著之處滾燙無比。

林舟輕撫他的腦袋,而後翻身,“餘下的時間表哥歇著便好。”

剛停歇不久的風浪再次掀起,只是這次遠比之前更甚。

……

翌日。

他們被人叫醒時都是一臉睏倦,好不容易梳妝完上了轎,李承澤如貓兒一般蔫蔫地將腦袋靠在林舟身上,雙臂纏繞著她的腰腹闔眼補眠。

林舟垂眸一笑,由著他去,打了個呵欠沒多久也睡了過去。

身為皇室子弟,就這點麻煩。

別人家為公婆敬茶,只是幾步路的事兒。而到了皇家便得早早起來入宮請安,好在淑貴妃不是個會為難人的婆婆,依照慣例說了幾句給了個鐲子便算過了。

慶帝看著眼前這倆滿臉倦意的面容倒是頗有幾分意外,話裡話外都是讓李承澤勿要沉溺溫柔鄉,男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