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今屬姓碾壓了孫子洋,這貨又恢復了自信,牛逼哄哄道:“那狗曰的太欺負人了,這麼玩陰的,我能忍嗎?完全不能忍啊。”

聽到這麼粗俗的形容,老闆娘絲毫沒流露出淑女的不滿,反而很配合地點頭:“這哪裡還是打球呀,孫家那小狗曰的真不是個東西!”

雲牧立刻和老闆娘找到了共同語言:“再說了,他還跟我約好校慶杯決賽的時候一分高下,我總不能掉鏈子吧?”

老闆娘若有所思,神秘兮兮地笑了起來。

雲牧立刻挪到一邊,根據他的經驗,老闆娘露出這副表情的時候,指不定在打著什麼迷死人不賠命的餿主意。

老闆娘猛地一抬頭,有種被情郎不信任的委屈,嬌嗔道:“你反應別那麼誇張,好歹我們也同一張床上睡過三回了,別整天防賊似的防著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