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登山石階蜿蜒向上。劉奎一行人拾階而上,飛遁時遠望靈光山,看著並不十分高大。可劉奎一行人走了很久。直走到山中雲霧繚繞,居然還沒看到靈光寺。

蘇心劍暗自心驚。先前遠看這靈光山絕對沒達到雲層的高度。如今走在山中,居然是別有洞天。想來若是直接飛遁而上,怕是尋不見那靈光寺的。

凌月雪也很好奇。詢問劉奎:“劉大哥,這靈光寺還有多遠呀。”

劉奎笑著回道:“不瞞妹子,這石階又名西天路。古時有大德高僧歷千難萬險步行去西天求取真經,度化世人。為紀念這位高僧,靈光寺將這條登山路命名為西天路。據傳這條路永遠不會有盡頭。只有心誠了,就會到達靈光寺。若是覺得走錯了路,亦或是覺得這靈光寺託大,心有不敬,那麼就永遠也到達不了目的地。不過下山容易,隨便走幾步就到山腳了。”

凌月雪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心誠則靈,小妹受教了。”

蘇心劍則在腹誹“登西天路上西天,登西天路上西天。”然後覺得自己這麼想是不是對靈光寺的不敬呀。自己這一行人走了這麼遠還沒到地方是不是因為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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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靈光寺似乎並沒有與蘇心劍計較。亦或是蘇心劍只是陪襯,這次的主角是劉奎。又行了一段,一座寺院出現在石階的盡頭。

並不高大雄偉,也沒有金碧輝煌。這是一座再普通不過的寺院了。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最拿得出手的就是靈光寺這個名字了。聽著就不凡。

劉奎笑道:“看來我們到了。瞧見了沒,那靈光寺三個字,據傳那是初代主持靈光法師的親筆。靈光法師不僅修為高絕,還是書法大師。你們看這字寫的多麼蒼勁有力,氣魄雄渾。”

凌月雪順著劉奎手指的方向看去,不住的點頭。似是頗為認同。

蘇心劍也抬眼望去。只是覺得靈光寺三個字寫的不錯。至於其他的什麼,沒看出來。這讓蘇心劍無比鬱悶。難道是他沒有藝術細胞?完全感覺不到書法的意境。

三人行至寺外。劉奎正欲上前扣門,那寺門卻是自行開啟。兩個小沙彌自門中走出。高頌佛號道:“阿彌陀佛,三位施主有禮了。敢問可是劉奎壯士一行。”

劉奎上前施禮道:“正是在下。見過兩位小禪師。我等此來是有事想請教法光禪師。不知法光禪師可在。”

小沙彌道:“師傅早就知曉幾位今日會來。故命我等在此恭候指引。還請三位施主隨我來。”說完轉身而去。

劉奎等人自是跟上。不過蘇心劍注意到出門迎客的是兩位小沙彌,引路的只有一人。另一位則靜靜的立於門側,似是在等候著什麼。他自然是猜出這一人是準備迎接緊跟在他們身後的紅姨一行了。只是這讓蘇心劍對這位法光禪師高看了不少。劉奎到來,這位禪師或許有可能知道,畢竟劉奎是被人引薦來的。他和凌月雪修為尚淺,也沒有特意隱藏身形,被高階修士發現也不奇怪。只是這紅姨修為高深,為了不引起劉奎的注意還特意隱藏了身形。這位法光禪師居然也能提前知道,是修為更高,是擅長僕算還是藉助了這山中法陣。無論哪一種,都說明這位法光禪師不簡單呀。

寺院前廳自然是供奉佛像的。劉奎一行也依例拜了一拜。只是道統不同,只要表現出對佛祖的尊敬就可以了,無需像信徒們那樣的叩拜。

小沙彌領著眾人來到後院一間會客的禪房。通稟了一聲就開門示意眾人進去。

劉奎當先走了進去。蘇心劍等也自然跟上。法光禪師鬚眉皆白,著大紅袈裟,腳蹬僧鞋。明顯是位老年高僧,卻面露紅光,雙目炯炯。

雙方分賓主落座,有沙彌奉上香茶。劉奎開門見山,將來意道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