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上來了?”

“上來看看你怎麼樣?沒事吧?”

她搖頭,“沒事,嗆了一點水,不過沒事的。”

他點了點頭,然後問到,“你不會游泳,來參加派對做什麼?”

她有點不好意思,咬著唇,有點羞澀地看著他,說到,“阿義叫我過來的阿,我不好不答應的。”

他點了點頭,把視線又投向了外面。

是了,林安然從來喜歡的是他的弟弟,許金義。

“那你在上面休息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拿點東西上來吃,覺得舒服了,再下去。”

她點了點頭。

要走出房門的時候,她突然又叫住了他,他回過身來,等著她說話。

她看著他,是帶了關心的神色,然後出聲問他道,“謙哥哥,我聽爸爸說,這一段時間,許氏的股價跌得很厲害,謙哥哥你沒事吧。”

他眸光如海,就想要把她全部融進那片海洋裡。他人生最困難的階段,是她在他身邊,當時的那份柔情還心裡,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到,“沒事,只是有人在惡意攻擊,沒事的,機構已經在查。”

“嗯。”她點了點頭。

他看了看她的頭髮,然後說到,“你頭髮用吹風吹了吧,不要溼著披在肩上。”

她笑著,說到,“我知道的,謙哥哥。謝謝你。”

他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房間去。

外面樓下的游泳派對還在繼續,他的弟弟還在一群美女之間被圍繞。他忽然就淡了眸光,往另一邊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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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許金義忽略林安然的情況,還時有發生。

許金義年輕,這樣的年紀,喜歡追逐,也並不懂真正的疼人,守候在身邊的平淡簡單的幸福,也許他覺得沒有激情,也並不想要,或者直接忽略。

他一直這樣忽略著安然。年齡閱歷也都比他們大的許自謙,在一旁都將一切看得清楚。

許母生日的時候,他無意間在後花園裡撞見了,林安然向許金義表白,他當時淡了眸光想,就這樣吧,兩個人在一起也好。

之後他們和來參加宴會的一眾小姐、少爺又要會所裡面去開心,林安然在那一場表白裡,卻將手上的手鍊子掉在了地上,他拾到了,給她送過去。

會所房間裡,一群人喝得高了,他弟弟許金義也喝得趴在了沙發上,一群人還在灌林安然酒。她被硬灌了下去,他到了的時候,那小杯酒已經被喝了下去。

他平靜地把她拉過出了房間。

她手上都在出疹子了。應該給她找個藥店拿藥。

路過一個酒店,他開啟門下車走了進去,林安然也跟了進來。

他已經在心裡跟自己說了,如果她也跟了進來,那麼這以後,他們就在一起了。

也許卑劣。

然而他二十幾年的人生,卑劣的事情,即使許家蒙難的時候,他所做的無情義的事情,也並不算有。

然而今晚上,他決定傷她一回。畢竟,以她對他弟弟的感情,他不用這樣的方式,她終究融不了另外一個人進到她心裡去。

他是學法律的,這一次,也要把自己送到法的對立面去。如果事後,她想要怎麼,他都願意隨了她的心意。

他讓酒店前臺送了藥到房間裡去,她在後面跟了他進來,一遍遍地叫他謙哥哥謙哥哥。

進了房間裡面,他關了門,就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凝著外面,凝視了很久。

服務生送來了藥物,她吃了,身上的症狀慢慢地緩解下去。然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