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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在棋盤上跑來跑去，抱著棋子到處跑。

陸生點頭，看著正在院子裡細心摘花瓣的林鷺。她說要用這些花瓣釀酒，都是靈力充沛的花兒，凋落就太可惜了。

&ldo;是從未見過的品類，身上還有不少傷，你最好小心些。&rdo;玄煌皺眉。

&ldo;你可聽過獬豸妖?&rdo;陸生忽然問。

玄煌不明所以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獬豸的。玄家的典籍中就有記載，那是曾經身為神祇的妖類。

上古時流入現世，依然備受人類尊敬，常常作為皇帝的座上賓出現在皇宮內。

&ldo;她就是獬豸的後代。&rdo;陸生抿一口酒，&ldo;可惜現在的獬豸已不再是當初傳說中的模樣。&rdo;

玄煌一驚，目光複雜看著花園裡的倩影：&ldo;竟然是傳說中生而為神的品類?!&rdo;

陸生搖頭苦笑：&ldo;現在的獬豸妖怪哪還有什麼尊貴的地位?早就被那些貪心的人抓絕了。&rdo;

&ldo;也對，如今的世道，人類掌天下、控生殺。獬豸也早成了爭相搶奪的東西。&rdo;玄煌搖頭，夾了塊肉放進口中。

&ldo;她不過是個經常受苦的小丫頭，去年冬天，我在平京城外的雪堆裡撿到的。&rdo;陸生說著，敲了敲邊上的棋盤。

小紙人們齊齊看他。

陸生一笑：&ldo;你們這棋子分不出勝負了，重來。&rdo;

&ldo;……&rdo;小紙人們互相看看彼此，點頭歡樂收拾起棋盤來。抱著棋子跑得不亦樂乎。不多時，新的棋局又開始。

兩人默契地沒有再提獬豸的話題。

&ldo;你這回又去了哪裡，可得到想要的歷練了?&rdo;陸生把一個抱錯棋子的小紙人拎開，目光卻是看著玄煌。

小紙人在他手中掙扎片刻，突然驚覺自己犯錯，立刻耷拉著手腳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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