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更改哪怕一個字。”

林大人跟著道:“微臣也可為伯遠候作證。”

雲初站起身來,她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向文武百官道:“一個身份作假之人,他寫的遺旨,我認為不可信,哪怕有好幾個證人,哪怕遺旨確實看起來像真的,我亦認為,此乃假詔!”

“太子妃何意!”伯遠候的面色頓時變了,“這就是先皇的遺旨,真的不能再真了,文武百官也都一一傳閱了,若說假,到底假在何處?”

“假就假在,你根本不是伯遠候!”

雲初厲聲喝出。

下一刻,跪在殿內的雲澤猛地起身,上前就按住了伯遠候的肩膀。

然後將伯遠候的官帽取下,抽出髮簪,如瀑的烏髮散開。

與此同時,雲澤首接將伯遠候外面那件寬大的官袍給脫下來了,裡頭穿的是貼身的白色的裡衣。

幾乎本能的,伯遠候伸手護住了自己的前胸。

他怒聲吼道:“雲大人,你雖是雲家嫡子,你父親雖貴為大將軍大司馬,你雲家雖坐擁幾十萬大軍,但也不該這樣羞辱人!放開我,放手!”

在場的人己經全都抬起了頭,望著眼前這一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雲澤要幹什麼。

雲初冷聲開口:“來人,提一桶水!”

楚瑞出言阻止:“此乃養心殿,乃先皇遺體近前,太子妃與雲大人到底要做什麼!”

聶大人聶舟己經在養心殿外的水缸之中,端了一盆水過來,雲澤接過來,從伯遠候的頭頂澆了下去。

伯遠候想躲,但根本躲不開。

因為雲澤力氣太大了。

他不明白,雲澤不是因為沒有學武天賦,所以選擇做文官麼,為何力氣如此之大?

一盆水澆下來,伯遠候感覺透心涼。

他本能蜷縮成一團,護著自己的身體。

但圍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有皇室之人,所有朝臣,還有那麼多宮婢太監……

全場譁然。

“我的天,伯遠候為什麼身形這麼纖細,像個女子!”

“伯遠候本來就瘦,這麼一看,更瘦了……不、不對勁,這麼瘦的人,怎會有胸肌……”

“之前我邀請伯遠候去搓澡,他從來不答應,原來他身體有問題,大男人卻長了女子的胸。”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還看不明白嗎,伯遠候分明是個女子啊!”

“什麼?侯爺是個女的?”

“難怪太子妃說伯遠候身份是假的!孃親誒,自打我十幾年前認識伯遠候他就長這樣,從那時候就作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