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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大火,想必也是二位所為吧?”
血手上人說的竟然也是漢語。
苗飛一伸舌頭,笑道:“大和尚此言差矣!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後烏軍營著火,怎能賴在我二人頭上?更何況,近日天乾物燥,極易著火,務須小心火燭才好。大和尚,你師徒四人千萬別自個放了一把火,反過來倒打一耙,胡‘亂’怪罪旁人?”
血手上人聽他信口胡扯,哼了一聲,目光在江‘浪’臉上掃來掃去,這才轉向苗飛,緩緩說道:“小施主年紀輕輕,倒是生得好一張利口。前幾日老衲所中的中土之蛇毒,想必也是小施主所為罷?”
苗飛叫道:“啊呀,你個老和尚,須知出家人不打誑語,這等汙衊好人的言語怎能輕易說得?老和尚,你也不怕佛祖嗔怪,罰你死後下拔舌地獄!我兄弟二人只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行旅客商,你倒是說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二人放的毒粉?”
他這兩句話振振有辭,登時令血手上人為之語塞。
便在這時,江‘浪’耳中聽得遠處鐵甲上鏗鏘之聲,顯然有軍隊迅速馳近。
忽見血手上人身後的一名紅衣僧搶了上前,向苗飛怒目而視,也是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藏語,神情甚是憤‘激’。
血手上人突然雙目一翻,‘精’光四‘射’,冷笑道:“老衲差不多真的相信你的鬼話了。小徒剛堅前幾日被囚於哈薩克軍營之中,曾經見過二位,還當場被你用‘迷’‘藥’毒倒。小施主,你還敢狡辯不成?”
苗飛側頭瞧了那名紅衣僧剛堅一眼,果見便是當日在哈薩克軍營中被自己用“三日醉‘迷’‘藥’”‘迷’倒的那個緇衣僧人。他無可抵賴,雙手一攤,皺起了眉頭,道:“咦,原來這位上人的法號叫做‘剛堅’哪,受了這麼重的傷,這麼快便痊癒了。果然夠‘剛堅’的。佩服,佩服!”
便在這時,只聽得人歡馬嘶,火把照耀,一彪哈克札爾人馬衝了過來。霎時之間,弓箭手彎弓搭箭,長矛手斜‘挺’鐵矛,將眾人團團圍住。卻是哈克札爾親自帶隊趕到。
江‘浪’迎上前去,道:“大哥,你們怎麼來啦?”
哈克札爾翻身下馬,拉住他手,上下打量,問道:“兄弟,你沒事罷?我是來接應你和苗兄的。”
江‘浪’道:“我沒事。”
馬立克和木依丁二人分別在哈克札爾太子身旁執刀衛護,這時也已翻身下馬,一齊來見師父,問長問短。
江‘浪’知這兩個徒弟不放心自己,微微一笑,道:“我真的沒事。這幾天來,連跟後烏國的那些兵打過架都沒有。”
哈克札爾低聲道:“我知道這個藏僧師徒功夫了得,擔心你和苗兄不敵,這才親率我們哈薩克汗國王室的弓箭手和長矛手,一共有三千‘精’兵,助你拿他!”
江‘浪’心頭一熱,點頭道:“多謝大哥。”
血手上人見哈薩克大軍斗然奄至,將自己師徒圍在核心,冷哼一聲,斜睨眾人,並不說話。他身後的幾名徒弟卻是個個臉上變‘色’,刷刷聲響,紛紛拔刀出鞘。只是眾寡懸殊,這幾人武功再高,也勢難逃脫。
苗飛向哈克札爾點一點頭,道:“先前埋伏在這裡接應我們的二百人,是否都已犧牲?”
哈克札爾臉現悲憤之‘色’,緩緩點頭,沉聲道:“不僅如此,連孫家客棧中的的那些兄弟,也死傷過半。整座客棧也已被這藏僧師徒付之一炬!”
苗飛嘆道:“看來我這個客棧掌櫃的,也當到頭啦!唉,我算來算去,倒是沒料到這賊禿如此機警。他猜到中計之後,不急於返回後烏三軍大營,反而想到直搗咱們的老巢,還在半路截殺我們。這次是我失算啦!他師徒五人,竟比末振將的三萬兵馬還要棘手reads;!”
哈克札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