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回了自己的棍子,讓它變成一隻綠色的蜥蜴趴在自己的帽簷上。

琉璃月猶豫了下,為了自己的左手著想她還是將手放了下來,但她依舊有著疑惑,“……彭格列?那是你組織的名字?”

“不是組織。”里包恩一臉正經的糾正她,“是家族,我們是義大利黑手黨。”

“呵。”琉璃月不冷不熱的笑了聲,“好,不是組織,彭格列的老大是誰?”

“他。”里包恩手一轉,指向澤田。

“不不不不是!”澤田欲哭無淚的拼命擺手。

“他太弱了。”琉璃月毫不留情的批判,“如果並盛這附近的組織叫彭格列的話,我馬上就能吞併。”

她轉頭向著澤田走去,被嚇壞了的澤田拼命的往後躲著,“不要不要!我不要做什麼彭格列的首領啊!你你,你不要過來!”

“你這女人想對十代目做什麼!”獄寺一馬當先擋了過來。

“我的組織不需要男生。”琉璃月看著獄寺紅腫的臉頰,無不嘲諷的說,“怎麼,不疼?要不要把右臉也伸出來讓我揍一拳?這一次我保證讓你昏過去。”

“你!”獄寺握緊了拳頭,“別以為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琉璃月揚了揚眉,她回頭瞥了眼雲雀,“你的手下口氣很大。”

“那種草食動物不配做我的手下。”雲雀冷冷的說。

“混蛋!誰是他的手下!”獄寺炸毛。

“啊哈哈哈~算了,反正也不打了不是挺好的嗎。”山本樂觀的大笑,“吶吶,這位同學,既然你也沒意願找雲雀麻煩了,不如就此打住吧。”

琉璃月看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左手,沉默了會兒,沒有立刻回答山本的話。

“我知道雲雀在不久前打傷了你一個朋友。”里包恩忽然間開了口,“所以,你今天過來這裡,就是為了給你的朋友報仇吧?”

“朋友?”雲雀皺眉,他沒有半點印象。

“沒錯,他打傷我的一個手下,那麼我就將他全部手下都送進醫院。”琉璃月點頭,也直接承認這些天來風紀委員被襲擊的主使者就是她。

雲雀有些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打傷過她的手下?自己只有咬殺過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

“那好,你就當賣我一個面子,這件事兩不追究,可以吧?”里包恩說道。

“真奇怪,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琉璃月走上前俯瞰著他,“擋的下我的力氣不見得擋的下我的攻擊。”

“漂亮的小姐,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跟你進行協商。”在里包恩那張圓滾滾的稚嫩臉蛋上浮現出一個完全不符合年紀的陰森表情,“就算你現在能和雲雀打成平手,卻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哦~”

這一聲驚歎是由琉璃月和雲雀兩個人同時發出的。

身為一個從小擁有怪力,隨隨便便就能舉起百十來斤重的女生,琉璃月對自己的力氣還是很有自信的,里包恩這樣看起來外表如此弱小而且身體也是還不到她腿長的小嬰兒居然敢說如此大話,這讓她一時間忍不住躍躍欲試起來。

這孩子,完全不像一個小孩!說不定和她一樣,從小就擁有什麼古怪的力量。

“好啊,你跟我過一招,如果你贏了,我就放過雲雀恭彌。”

雲雀立刻炸毛,“等等,誰用你放過!”

“可以。”里包恩點頭答應。

“有意思。”琉璃月看著里包恩有一會兒,她忽然間將刀收了回去,順手撇給柔美,“拿著。”

“琉璃姐,你要空手跟他過招嗎?”柔美擔心的看著她。

“嗯。”琉璃月蹲下‘身,壓著腿,手不能用,她還有腳呢,百米測速十秒的成績不是憑空掉下來的,這種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