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彈到ziyou行走,手術再好。也至少需要半年的康復期,到那時候學生實習以後各奔東西,想認輸也未必找到人。現在,凌威忽然展現小針刀,很有可能做立竿見影的手術效果,自己可就真的丟臉了。不過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冷眼旁觀。

小針刀是凌威所創,當然熟練異常,左手在老人的膝蓋上摸了一會,右手的小針刀緩緩從膝蓋骨的邊緣扎進去,稍稍停頓,感覺到一根硬硬的筋索,手腕一用力,發出一下輕微的聲響,然後抽出針,又換了一個方位,還是同樣動作割斷下一根筋索。一根接著一根,一連八個地方。凌威做起來很輕鬆,輕車熟路,扎完也就一兩分鐘,看呂布青等人目瞪口呆。

“好,運動一下。”凌威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老人半信半疑,他自己都懷疑凌威這輕描淡寫的折騰幾下會不會管用。**坐著還是沒有動。凌威推了推,笑著說道:“難道忘記走路了?”

“不是,不是。”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緩緩站起身,慢慢向前邁出一步,很好,緊接著又邁出一步,還是不錯,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兩隻腳交替向前,不一會兒就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回到原來的地方,忽然又一屁股坐下,臉sè有點痛苦。

“第一次行走,會有點疼,慢慢調理就好了,明天到和仁堂拿藥方。”凌威輕聲叮囑,他完全可以現場開一副藥方,讓病患明天到和和仁堂完全是為了和仁堂的顏面,也可以說是為了夏chun怡。

“不是說完全正常行走嗎,我看只是臨時刺激一下。”呂布青身邊的學生挺會挑毛病,大聲說道:“這也就是像激素,說白了迴光返照。”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凌威語氣不悅,哼了一聲。他確實有點動怒,到現在為止應該看出自己的實力了,對方沒有一點虛心反而挑刺,有點令人反感。他掏出手機看了看,計算一下時間,再次抽出一根針,不是小針刀,而是很正常的銀針,伸手在老人腿部一個穴位緩緩紮下,老人的腿哆嗦了一下,緊接著開始顫抖,半分鐘後,顫抖激烈起來,帶動整個人顫抖。凌威迅速抽出另一根針,在老人腹部紮了一下,老人的顫抖緩緩停了下來,臉頰上佈滿汗水,但很紅潤。凌威輕鬆地拍了拍手:‘這次可以了。“

老人不像第一次哪樣猶豫,一下子站起來,在院子裡行走了一圈,緊接著跑了一圈,激動地握住凌威的手:“神醫,你真是神醫啊。“

“您客氣了,只是我應該做的。”凌威淡淡笑了笑:“不過,您體力透支太大,明天到和仁堂拿點藥補補,半個月左右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謝謝,謝謝。”老人繼續激動地嘮叨著,那種絕望之後忽然康復的喜悅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體會到。另外幾位老人一起把臉轉向凌威:“這位醫師,幫我們瞧瞧,我們可是受了好多年的苦。”

“沒時間了,明天你們到和仁堂治療。”凌威看了看天sè,已經夕陽西下,輕輕比啊了擺手:“還有,你們的病一樣,是有原因的,你們茶的水有問題,是不是一直在喝。”

“那是我們這裡的井水。”一位老人指了指一口老式水井,井臺的石頭被繩索磨出一道道深痕:“不是說井水礦物質多,茶好嗎。”

“那是一般的井水,你們的井水yin氣太重,說明白點就是微量元素有幾種超標,不能喝了。”凌威想起剛才喝的茶,忽然明白為什麼他們得了一樣的病:“要是不信明天你們取一點化驗看看。”

“我們相信,不喝就是了。”老人們連聲答應。凌威剛才露了一手,讓他們心服口服,看到了希望。現在凌威說西瓜是樹上長的他們都會相信,何況凌威說得很有道理。

呂布青在一旁看著,臉sèyin晴不定,他感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點可怕,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更難看出深淺。凌威瞄i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