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嘴裡的骨頭。”

咬牙切齒的顧雅螺被人給說穿了,“那是什麼聲音?”電話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音。

“出了一身的汗,身上有些癢。”路西菲爾撓啊撓的,隨即問道。“螺兒要來給我撓撓背嗎?”

“你自己撓!”顧雅螺立馬喊道,然後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咦……真是噁心。不斷的搖頭,耳聽的從外面傳來路西菲爾囂張的笑聲。

顧雅螺雙手在胸前半合,手心向上,如同託球,面容平靜安詳,虔誠,嘴裡喃喃自語:“以水之誓。以汝之名,以吾之身。水霧。”召喚水精靈形成水霧,緩緩的她的手中出現水霧。

接著開始對空中菜園進行晚間的噴灑。水球的話還不把菜給砸死了,又不是路西菲爾耐打擊。

手掌處慢慢地飄起白色的水霧,猶如有生命的物體,正在以它奇特的流動方式。貼著翠綠的葉面擴散開來。

“好了!”顧雅螺拍拍手掌道。一回身卻發現路西菲爾坐在藤椅上,鳳眸微眯,猶如一頭剛睡醒的優雅獵豹。他的背微微地往後斜靠,修長如白玉似的手指支著下巴,嘴角微微揚起,心情非常的不錯。

“坐!睡前一杯葡萄酒,美容又養顏。”路西菲爾遞給她水晶高腳杯,酒紅色的液體帶著魔力。

顧雅螺接過酒杯。在鼻翼前嗅嗅,“1787年拉斐酒莊葡萄酒。”在定睛一看。瓶身蝕刻有傑斐遜總統的姓名縮寫。

“你可真夠奢侈的。”顧雅螺撇撇嘴道,話落輕抿了一口。

“你不擔心陸小舅嗎?”路西菲爾劍眉輕挑,眼底含笑地問道。

“不用擔心,他們倆會很快結婚的。”顧雅螺昂起下巴,篤定道。

路西菲爾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看到的。”

“嗯哼!”顧雅螺嘴角噙笑,聳聳肩道,“真是不理解,這麼多人想進圍城,結婚是什麼?看著他們要死要活的,真是牙疼。”她撇撇嘴道,“愛情是看不見的繩索,結婚就是牢籠,無法補償的犧牲,男人用甜言蜜語,情啊、愛呀的,把女人變成了隨意操縱的玩偶,心甘情願的奉獻她的一生。”

挑眉輕笑道,“哈哈……最最可怕的是女人明明知道是掛在嘴上的甜言蜜語,獻殷勤的話,卻還是愛聽,然後稀裡糊塗的這一生就這麼過去了。”

“你怎麼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啊!無論什麼事要從正面考慮,應該想著生活更富有哲學意義。”路西菲爾握拳輕咳,“應該這麼想,結婚是好事啊!結婚是變成葡萄酒的過程,好的葡萄酒可是葡萄的最好歸宿。”低緩清亮的嗓音,優雅地說道,“我們呢,則會釀出極上品的葡萄酒。”

“放心,我不會讓你一直掛在藤上,變成葡萄乾的。”路西菲爾認真地說道,聲音清亮如小提琴悠揚。

“噗……葡萄乾?那後世滿大街的剩女,不都是葡萄乾了!”顧雅螺搖頭失笑道。

路西菲爾挑眉,淡淡一笑道,“難道不是嗎?明明水靈靈的葡萄有機會可以變成極品葡萄酒,卻生生的把自己熬成了乾巴巴的葡萄乾。”

“高論,佩服。”顧雅螺舉起酒杯朝他輕點,“生活是一杯酒,散發著迷人的醇香……”

路西菲爾就是喜歡她這一點,迷人的小妖精!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深度了,好像哲學家。”顧雅螺上下打量著他道。

“這叫生活的感悟,在這裡看的多了,自然就想的多了。”路西菲爾故作深沉道。

“嘖嘖……”顧雅螺砸吧著嘴打趣道。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螺兒沒有感悟嗎?”路西菲爾挑眉追問道。

“對,你說的都對!”顧雅螺不甘心不情願,也不得不說他說的對。

兩個人真的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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