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交給對方的戰友。

他就是這般的冷酷無情,如狼王爭奪戰一般,在二十五歲那一年,幹掉自己的父親,成為組織的新的掌舵人。

勝利者將獲得狼群的愛戴,失敗者將受到狼群的痛打,並被趕出狼群,下場悲慘的死去,這是每一代組織的頭兒的結局。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下手毫不留情。

他就像是噩夢般纏繞在組織的每個人的心中,他賞罰分明,手段狠辣無情,他就像是一臺冷冰冰的機器,遵循冰冷殘酷的程式,執掌著國際上鮮為人知的法則,遊刃有餘的遊走於黑白兩道。

他就像一個與生俱來與感情絕緣之人,囚禁著所有人的內心,亦包括他自己。

所以,組織內特工都是‘冷冰冰’的人,嬉笑怒罵的面孔下,是一個個封閉著自己的內心的人,哪怕面對歷經生死的戰友,亦是保持著應有的距離與冷漠的態度。

所以顧雅螺不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機器也有感情,簡直莫名其妙!

然而朝夕相處下來這些日子,在這老舊的唐樓裡,做著茶餐廳的活計,如小市民一般生活,很難想象他有這般親和力的一面。

“噗嗤……”顧雅螺笑了起來,看著熟悉的樣子竟有一種懷念。她是不是有受虐狂的傾向。

路西菲爾黑眸輕閃,一雙正深深凝望著她的星眸,又緩緩伸出手手指輕柔的在她的臉上摩挲著。動作輕柔憐惜;不帶一絲**,像在對待一件珍寶。

“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最少也有二十年了吧!熟的不能再熟了,早就沒有感覺了,新鮮感沒有了,半死不活的,就像是擰乾的蘿蔔乾是的。”顧雅螺大煞風景地說道。

路西菲爾捏著她略帶嬰兒肥的臉頰。“不會啊!結實、緊緻、細滑,這面板,哪裡像擰乾的蘿蔔乾了。”一本正經地說道。撤回了自己的手。

顧雅螺揮開他的手,“你半夜突然驚醒,會想到我嗎?”

“當然!想著你有沒有做噩夢,不能陪在你身邊真遺憾!”路西菲爾認真地說道。

“那麼你想到我。會心砰砰直跳。熱的不行了嗎?”顧雅螺饒有興致地問道,黑玉似的雙眸盯著他的臉色,企圖從他的微表情發現些什麼?

“不會,心跳劇烈,只會加重心臟負擔,不見得是好事。”路西菲爾雙眸看著他認真地說道,聲音清亮而有力。

“可是我一想起你,心臟跳的比平常還要緩慢。就像是鬆了發條一樣。”顧雅螺唇角維揚,淡淡地笑道。笑容如新月淡雅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淘氣。

路西菲爾微微地向前傾,靠近顧雅螺,嘴角微翹起來,綻了一個淺淺的笑意道,“可是螺兒不管心跳加快,還是放慢,總之它不正常對嗎!不正常就代表著,我對你有影響了對嘛!”

顧雅螺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身形稍微一僵,隨即揮手道,“胡扯八道,我要下去幫忙了。”

“螺兒,你現在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思。”路西菲爾在她身後高聲喊道,聲音中透著愉悅。

“砰……”一顆水球從天而降,砸的路西菲爾一身的水,溼噠噠的,“螺兒這是不是惱羞成怒啊!”

身後傳來路西菲爾哈哈大笑,聲音透著愉悅,高興著呢!

既然惱羞成怒,顧雅螺不介意又扔了一顆大水球,給他洗洗澡,讓他好好清醒一下,怎麼看著傻兮兮的。

路西菲爾渾身如落湯雞似的,溼噠噠的,也遮不住他最原始的韻味與優雅。這是骨子裡面沉澱下來的屬於歲月的東西,任何人都無法模仿出來的尊貴無雙。

大隱隱於市,如小市民似的,但這骨子裡的貴氣、霸氣,無意中散發出來,就算是隨意的坐在陋室裡,給人的感覺也是慵懶的雄獅,儘管隨意,卻不是任何人可以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