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香吻喲!’”

“哈哈哈……”滿庭沒忍住,彎腰下去笑出了聲。這丫頭實在太可愛了,居然連財神爺都要勾/引。看著她那錢迷的樣子,滿庭忽然覺得這世上沒有不開心的事了。

“別笑啦,我是認真的,”梨花睜著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睛,又拍拍胸口說,“以後,我就是我們家的招財貓,一準讓財神爺把金銀珠寶全都送到我們家來!怎麼樣,謝滿庭?”

“嗯,我信。”滿庭不由自主地伸手把梨花拉進了懷裡。他向來不是個主動的人,可最近他發現自己對梨花倒是越來越主動,可能是受了這丫頭的感染。

梨花坐在他的大腿上,單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有板有眼地說起了自己的五年計劃,滔滔不絕。他一邊聽著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懷裡的人兒,心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梨花這話癆的毛病,而且時不時會被逗得笑出了聲兒。

當謝家人都各回屋子歇息時,閣樓上偶爾飄出了滿庭的笑聲。雖然他已經壓低了聲音,但因為閣樓處於整個院子的最高點,所以風一過,那笑聲就在院子裡散開了。

滿勝從伙房裡取了水出來時,隱約聽見了笑聲,好奇地往閣樓上看了一眼。回屋後,他一邊把水遞給金鈴兒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那秦梨花還真有些本事呢!”金鈴兒眉心一皺,不悅地問道:“什麼本事?”

“還能有什麼本事?不就是逗男人的本事嗎?你出去聽聽——哦,你腳傷著呢,出不去。”滿勝說這些話時,語氣裡帶著些許的不服氣。

“聽什麼?”

“喏!”滿勝往閣樓的方向指了指,“兩口子不知道在上面說什麼,滿庭居然都笑出聲兒了。跟他處了兩年多,倒真沒聽過他笑成這樣兒,你說秦梨花是不是有勾搭男人的本事?”

金鈴兒的眸子裡瞬間冒出了幾絲火光,雙手緊緊地捧著喝水的碗,耳邊彷彿真的響起了滿庭那開心的笑聲。她忽然抬起頭對滿勝數落道:“你沒事就去偷聽人家兩口子怎麼笑?有這閒工夫倒不如琢磨琢磨怎麼搬去鎮裡!我可不想待在這兒了,跟一個姐兒住在一塊兒,髒死了!謝滿勝,你倒是說說,我們什麼時候能搬鎮上去?”

“哎呀,急什麼呀?要搬,那也不是說搬就搬的。沒個好由頭,能輕易從家裡搬走嗎?再說了,好歹得在鎮上置了屋子才行吧。”“等著你置了屋子,只怕我都快當婆婆了!”金鈴兒沒好氣地酸了滿勝一句。言夾答列

滿勝見金鈴兒真生氣了,忙坐在床沿邊討好地說道:“我知道你不高興跟秦梨花住一個屋簷下,我也不願意啊!你瞧瞧這一大家子人擠一堆兒算哪門子事呢?往後你再給我添幾個孩子,秦梨花再生幾個,這小院子不得像堆紅苕似的擠冒了尖兒?所以,我心裡也盤算好了,先在鎮上置個屋子,收整收整,再在門前弄個豆腐攤子,這才好正兒八經地跟爹孃提往鎮上搬的事。要不然,他們一準不高興呢!”

“那就索性分了家算了!”金鈴兒氣鼓鼓地說道。

“爺爺臨去前有話的,只要奶奶在,這家就不能分!”

“為什麼啊?”金鈴兒不解地問道,“別人家也沒這規矩呀!你們謝家興的是哪門子的規矩啊?就算分了家,奶奶也照舊跟著爹孃。依著村裡的規矩,大哥大嫂沒後,爹孃自然跟著二哥二嫂住。奶奶也不是說沒人養,是不是?到時候,我們各房每年再添些穀米柴油之類的,這日子不就過下去了嗎?”

滿勝連連搖頭道:“你不明白,爺爺的話家裡沒人敢不聽。就算他老人家已經過世了,就算我娘再心疼你,只要奶奶在,爺爺的話就是王法。你是不知道我爺爺跟我奶奶感情有多好。”

金鈴兒不屑地抖了抖眉毛道:“能有多好?橫豎不就是青梅竹馬嗎?這村子裡青梅竹馬的多了去了!”滿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