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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裘縣長忽然的叫我來,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柴可靜聽了就說:“我聽閆菲提過裘樟清……這樣也好,算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以後,可別這樣冒險了。”
柴可靜的話含含糊糊,但是關心大於疑慮。顯然她也知道一點裘樟清的來歷,可是關於這個馮喆不能問,也沒打算問,他倒不是不想知道裘樟清的一切,只是沒必要,因為當初從老炮臺救了裘樟清那一刻起,他就認定了裘樟清是一棵大樹,是一棵能夠給予自己遮陰避雨的參天大樹,自己後來所做的哪一件事和裘樟清沒有絲絲縷縷的關係呢?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和裘樟清一起一條道走到黑了,今後還怕沒機會了解?
個人的價值取決於用你的那個人身上。這其實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可這就是現實。有能力又能怎麼樣呢?裘樟清離開梅山之後,自己在半間房水利站難道不是兢兢業業的搞工作嗎?難道做的不好?可是又能如何,結果不是啞巴給聾子唱戲?即便是俯首甘為孺子牛,付出的都看到了,可是誰在乎?那就是在做無用功,而做無用功,還不如歇歇省些力氣。
馮喆嘆了一口氣,轉移話題說:“可靜,有時候想想我是很幸運的。”
“嗯?”
“因為有你啊,我起碼還有你,簡直覺得像是在做夢。”
馮喆說著伸過手摸住了柴可靜的手,柴可靜翻過手和馮喆的手握在一起,說:“我也很幸運。”
吃完了飯,本來柴可靜不想去上班了,可是又覺得中午馮喆去單位接自己,下午不去的話可能會讓看到的人議論,馮喆就將她送到了單位門口。
柴可靜上班去了,馮喆開著車無所事事,忽然有了想回到八里鋪月月巷瞧瞧的意願。
想到就去做,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到了原來的八里鋪,這裡這會已經成了高樓林立的商業區域,除了八里鋪這個街道的名稱還保留著,原來的老商鋪和建築物已經蕩然無存。
馮喆沒有下車,在這裡兜了幾個圈子,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以往告別,還是在懷戀什麼,但是懷戀也沒有用,唯有心裡留下的憶念在縈繞不去。
逝者如斯夫,有些人,也許只能是生命中的過客了,有些事情,只能成為留在心底最隱蔽的回憶,馮喆心說如果祝福有用的話,自己會為楊凌祝福祈願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這天晚上柴可靜和馮喆吃完了飯,兩人去看了一場電影,這個電影的內容是什麼,柴可靜有些模糊,沒能記住,反正是搞笑的那一種,然後兩人到了至真酒店,進了門就抱在一起纏綿,最後倒在沙發上,一起擠在上面依偎著,嘴裡說一些沒有營養可是互相都感到很溫馨的話語,然後說著說著又是一陣的廝纏,耳鬢廝磨週而復始的,好幾次柴可靜都如同喝了酒一樣暈暈乎乎的情難自制,由清醒變成糊塗又由糊塗轉為清醒,覺得身體內部有個沉睡了許多年的秘境正在開啟,在強烈的呼喚自己開放壁壘,想要爆炸和突破,她知道那種反應和感覺是什麼,而且覺得馮喆就是那個唯一誘導了自己並且能深入探索自己的人,他也很想要自己,他身體的反應是很直接的就能感受到的,但是他一直控制著欲wang,柴可靜心裡高興又甜蜜,知道馮喆很尊敬自己,可同時也有一絲絲的失落,這真是很奇怪很矛盾的想法,她覺得自己今晚都不懂自己了。
柴可靜最終這晚也沒有回家,她給自己的母親葛淑珍打電話說一個朋友過生日,大家要在一起玩的很晚,葛淑珍叮囑了女兒幾句就掛了電話。
柴可靜和馮喆在屬於馮喆的那間房裡、在那張床上睡了一夜,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清楚,兩人都止乎於親wen撫mo,當然如果馮喆想要,柴可靜覺得自己必然是不會拒絕的。但是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這非常難得。
春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