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老託尼和局裡有一層關係,對於這種小事賀曼也不會太上心,畢竟跟這種人還是進而遠之的好。

“不過……”而在簡單的說了一遍大概之後,賀曼則是話鋒一轉的說道:“不過本來這件自殺案已經瞭解了,但是我剛剛接到電話,尼米克莊園又出事情了。”

“又死了一個人?”這時候索菲問到。

“沒錯,又死了一個人,而且似乎和上一次的自殺有些關係,你們先看看報告吧。”

聽賀曼這麼一說,索菲和卡修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便同時翻開了手中的卷宗,雖然索菲聽說過這件自殺案,但畢竟不是她經手的案子,所以對於案件的瞭解也僅僅只停留在聽說這個層面上,也和卡修一樣對於詳細內容不太清楚。

兩個人翻開卷宗後很快就看了起來。

這是一件並沒有多少特別之處的自殺案,死者是一位剛剛受僱沒有多久的女傭人,二十三歲,外地人,沒有犯罪歷史,自殺的原因不明,但是根據調查確實為自殺,這一點可以肯定,除此之外基本上也就沒什麼好值得注意的了,也正是因為如此調查報告才不過兩三頁而已。

不過,如果僅僅只是這麼普通的一起自殺案想必老託尼也不回動用國際安全域性的關係去幫忙調查,所以這個案件中的古怪之處還真有一點,那就是在女傭自殺的房間內發現了一行血字,而這行血字也正是老託尼求助國際安全域性的原因所在。

‘離開這裡的所有人,都要死!’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看起來卻是讓人有些心寒,哪怕是在白紙黑字的報告上看到!

“詛咒?”

看到這幾個字,身為獵魔人的卡修自然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而這時候索菲也是看完了報告,和卡修一樣看向了賀曼。

“似乎是這麼回事。”賀曼無奈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到:“關於這行血字的事情,除了老託尼之外大家都把其當成了一個笑話,你們也知道,無論是他殺還是自殺,有時候兇手和當事人都喜歡弄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來混淆視聽,所以大家也就沒有太在意,不過,剛才我接到訊息說又有一個人死了,而且正好死在了離開莊園的路上,所以……”

賀曼沒有往下繼續說下去,不過卡修和索菲都已經明白,正是因為第二個人死在了離開莊園的路上,而之前血字上說的明白,離開莊園的人都要死,所以賀曼才把他們兩個找來處理這件事情,確實,這確實是他們應該負責的範圍。

這時候賀曼繼續說到: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就要麻煩你們立刻動身去查明白了。”

很快的,卡修和索菲兩個人就離開了安全域性總部,驅車前往了尼米克莊園。

所謂的尼米克莊園就在聯威城城郊的一個農場中,莊園主就是老託尼,而所在的整個農場也是他的,因此從聯威城開車到尼米克莊園實際上非常近,也就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就可以到達。

坐在車上,索菲一邊開著車一邊問到:

“卡修,你怎麼看這個案子?”

“不太好說……”斜靠著半開的車窗,卡修依然是那副懶散的摸樣,一邊抽著煙一邊說到:“詛咒這種事情是最容易混淆視聽的,不到現場看看誰也說不準。”

很明顯示卡修的想法和當初的賀曼一樣,因為詛咒幾乎可以算作是最容易拿來騙人的一種說辭了,因為詛咒的結果和過程完全可以人為製造出來,所以很多案件的殺人犯都會用這種噱頭來欺騙調查,因此僅僅是道聽途說根本不可能將事情定性,哪怕卡修是獵魔人也不可能。

而說完這句話後卡修就看向了索菲:“你呢,最近三個月過的怎麼樣?”

“還不錯。”沒有將視線離開地面,索菲只是微微翹著嘴角說到。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