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備真性情的,得出的結論是——值得交。這也算是歐陽雲不惜出醜的一大收穫了。而他的收穫還不止此。

那天晚上,他原來的打算是要和楚天歌抵足而眠,一訴衷腸的。結果呢,最終和他抵足而眠的卻換成了白流蘇。

歐陽雲和白流蘇的曖昧關係,兩個當事人沒感覺,其他人卻心知肚明。潘媚人經歐陽雲那一鬧,羞得不行,半途就溜掉了。劉奎等人本來倒是想替代她幫著收拾歐陽雲的,但是在見到白流蘇之後,為其臉上殺氣騰騰的表情所驚到,最後竟然連院門都沒敢進。

歐陽雲不是第一次醉酒了,但是像今天這麼胡言亂語卻絕對是首次。所有人都被送走之後,白流蘇站在他面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便是劉奎等人眼中的殺氣騰騰了。

某子說: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白流蘇亦然。別看她行事風格相當的男性化,而且又生了那麼一副容顏,當春天來到的時候,卻依舊不能禁止心中那朵花兒的綻放。一盤冷水將歐陽雲直接潑醒,後者反應倒是敏捷,還以為遭遇襲擊了呢,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來了,然後可就糗大了——嘴一張,大吐特吐。

白流蘇神經倒堅強,等他吐完後,連續幾盤水下去,將他衝得乾乾淨淨的,然後往床上一放,兩個耳光甩過去,喊:“醒來!”

一吐出來,歐陽雲的酒就醒了,兩個耳光卻沒能閃掉,被女人打了兩記耳光,是男人都會發火,他登時就跳起來了:“你打我幹嘛——哎喲!”卻是不知道站在床上,離房頂近,這一跳起來,卻是腦袋撞屋頂了。捂著腦袋重新坐到床上,齜著牙——現在是完全清醒了,問流蘇:“你打我幹嘛?還打我耳光,沒聽說過嗎?打人不打臉?!”

白流蘇的表情很複雜,其中,所少帶著一絲羞澀。“我為什麼不能打你,誰叫你剛才說胡話的?”

“我說什麼了?”且別說他真的沒印象了,就是有想必此刻也不會承認的。燈光下,女人臉上的那道疤痕是如此明顯,且別說他此刻還有沒有那個能力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興趣至少是被嚇跑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白流蘇很生氣,她覺得很神聖的東西,他怎麼可以如此兒戲呢?

白流蘇生氣的樣子很恐怖的,曾經領教過,而且差點做了刀下之鬼。不知道究竟哪裡得罪她了,心中難免有點膽寒,他想了想說:“能不能給點提示?”

心中氣得不行,不過,還是有所期待,白流蘇紅著臉說:“什麼不厚此薄彼的,你自己說的!”

歐陽雲不是情場初哥,終於有所領悟,不過,那條刀疤實在離得太近,嚴重影響了他的情緒,他使延兵之計,來了個長長的“哦”。

白流蘇的臉更加紅了,身子卻靠近了他,道:“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嗯?”繼續裝傻,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了。

白流蘇就是臉上有道刀疤,其它方面,都可以說是女人中的極品。胸脯頂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已經加重了,聲音壓得低低的,她說:“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像二姐那樣就成。”

她們結拜三姐妹,她排名最么。二姐則是潘媚人。

隱隱感覺到不對了,不過,因為感覺白流蘇並不是這樣的風格,所以,歐陽雲尚不清楚她究竟想幹什麼。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足以讓他終身難忘了。白流蘇竟然開始脫起衣服來——“喂,你幹什麼?”當女人潔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的時候,特別是那一對白兔跳躍著彈出,歐陽雲不自禁的吞下一口吐沫,澀聲問道。

“我師孃說過,要想一個男人真對一個女人負責,就必須為他生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