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掐住她,冰冷的眼睛比冰雪還要冷峭,“你以後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所以……再讓我聽到你這樣不恭不敬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想讓女人對你恭敬,那你恐怕是找錯人了。”

趙淳被她激怒,眼睛裡倏然竄出一團火,他俯下身子毫不留情的啃食她的嘴唇。秦惜身子一僵,用盡力氣的反抗,她拼命的扭動著脖子,不讓趙淳接觸到她。

趙淳的靠近和接觸都讓她覺得噁心!噁心的她幾乎要把前兩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她偏過頭,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脖頸上,冰冷的嘴唇如同一條盤踞著的蛇,讓她汗毛倒豎。

她拼命推開趙淳,從躺椅上跳起來躲到角落中,一隻手觸碰到她手腕上戴著的鐲子上,冷冷的道,“你別過來,趙淳你讓我噁心!你離我遠一點!”

“秦!惜!”

秦惜拼命的去擦拭她脖子上的痕跡,那嫌惡的模樣讓趙淳瞬間鐵青了臉色。他幾個大步邁過來,一把將她按在身後的石壁上,冰冷的石壁貼著她單薄的衣裳,她當即打了個寒顫。

“秦惜,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惜仰著脖子,倔強的瞪著他,“趙淳,比起你的輕薄,我更寧願去死!”

一句話就讓趙淳想起了去年臘月的時候,那時候秦惜和容恆剛剛成親,他把秦惜擄到山洞裡,為了牴觸他的碰觸,她差那麼一丁點就咬舌自盡。

思及此,他眼神陡然一寒,整個人都陰鬱了下來,他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如果你想尋死,我一定在你尋死之前……剖開你的肚子,然後親手殺了你的孩子!”感覺到她的顫慄,他殘忍的笑出聲來,“秦惜,你知道的,我不是在開玩笑!”

秦惜抿了唇沒說話。

趙淳見她沒再跟剛才那樣反駁他,鬆開了手,他拽住她的手,強硬的把她推倒在躺椅上,然後又拿起了繩子。

秦惜一看那繩子就頭皮發麻,趙淳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每天在密室中的時間不會太長,每次走的時候就會把她牢牢的捆起來。

在密室裡她不是沒有想過用鐲子裡的鋼針把趙淳給殺了,可是如果趙淳死了,恐怕她也要餓死在密室裡一輩子都出不去。這個密室也有一個石門,進來的時候需要機關,出去的時候卻完全是憑藉力氣把石門推開的。她完全推不開這個石門,而且就算出去了密室,這裡是趙府,如果瞿氏和老建昌候知道趙淳死在她手裡,恐怕就算是和容恆作對也會把她給殺了。

趙淳是趙府唯一的獨苗,趙淳死了,他們也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所以在她找到更好的辦法之前,不會輕舉妄動。

眼看著趙淳已經捏著繩子開始要捆她了,她坐起身子從趙淳的手中把繩子搶了過來,一把扔了出去。

趙淳發現自己也許真的是變態,因為他看到秦惜這樣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時竟然覺得心裡無比的舒暢。他心情十分愉悅,起身就去撿被扔遠的繩子。

這密室就這麼一點大,就算要扔,能扔到哪裡去?

秦惜看他再次拿著繩子獰笑著走過來,低吼道,“你為什麼要綁著我?我又逃不掉!”

趙淳冷哼一聲,不為所動。他也不是為了防止秦惜逃跑,就這間密室,再有兩個秦惜也逃不掉。只是他不得不防備楚容派來的那個黑衣人,他算是知道了,那黑衣人的竹哨聲能控制秦惜,所以為了防止黑衣人的竹哨聲讓她失控,他必須把她給綁起來。

“你腦子裡一堆的東西,我不得不防!”

秦惜深吸一口氣,壓住胸口的怒火,冷冷的瞪著趙淳,“我能跑到哪裡去!我在這間密室裡已經被你關了多少天了!趙淳你這樣折磨我還不如殺了我!”

“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你竟然說是折磨!”趙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