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心口,低下了頭,恭敬和虔誠盡顯。

“我能見見巫王嗎?”

德瓦爺爺的跟個些為難,“恐怕不行,不過我可以幫你去問問。”

“您知道巫王住哪裡嗎?”

“巫王平時都住在另外一個山寨,叫蚩尤寨,蚩尤寨有祭天台,巫王要守護我們的聖地。”

“蚩尤寨?”

德瓦爺爺笑著,滿臉驕傲,“蚩尤就是我們族的大英雄,所說好幾百年前,大類族曾經教過全族人,山寨本來不叫這個名字,後來為了紀念他才改成了蚩尤寨。”

阿珩問:“蚩尤寨在哪裡?”

德瓦爺爺拿著燒火棍,在地上邊畫邊說蚩尤寨在哪座山上。

阿珩笑著站起來,向德瓦爺爺告辭。

德瓦爺爺猜到她的心思,“我說姑娘啊,蚩尤寨還遠著呢,要翻好幾座山,你吃過飯,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起個大早,準備好乾糧,我帶你去。”

米朵站在廚房門口,一邊在衣裙上擦手,一邊看著阿珩,隱約可見廚房裡豐盛的飯菜,對一個貧寒的山野人家簡直是傾家相待。

阿珩對德瓦爺爺說:“實在相瞞,我有急事,必須要出去一趟,你們先吃,把給我做的飯菜留下,我今天晚上一定會回來吃米朵妹妹做的飯菜。”

德瓦爺爺笑著說:“那好,我給你熱幾桶酒嘎,等你回來。”

阿珩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阿珩剛出德瓦爺爺家,就看到烈陽閃電一般飛來,不停地嘎嘎叫。阿珩大驚,若不是出了事,烈陽不會如此著急,忙跟著烈陽飛奔。

阿撇一見她,立即著急的跑過來。阿珩扶起蚩尤,看到他臉色轉青,身子冰冷。空氣中瀰漫著奇怪的香氣。她撕開他的衣服,發現傷口都變成了黑色,香氣越發濃郁。

即使阿珩再不懂醫術,也知道傷口不該是這個樣子,更不可能異香撲鼻。這樣的症狀只能是中毒了。

阿珩用靈力探了一下他的脈息,發現蚩尤的靈體都受到波及,被嚇得一下子軟坐到了地上。

不會是大哥下毒,大哥雖然狠辣,可也驕傲,他不屑於用這些東西。能給蚩尤下毒的人只能是蚩尤身邊的人。據云桑所說,這幾十年,炎帝對蚩尤十分倚重,大大小小的政事都讓蚩尤參與,這次來玉山,明明雲桑在,都只讓蚩尤處理政事,儼然有獨當一面的趨勢,阿珩雖心性單純,畢竟從小在王族長大,自然明白,此消彼長,蚩尤的崛起肯定會威脅到別人的權勢利益,因權利核戰爭而引起陷害暗殺都很平常。

想除掉蚩尤的人會是誰呢?是祝融?榆罔?共工……或者他們都有份?

阿珩不敢再想下去,大哥的警告就在耳邊,父王一直想稱霸中原,絕不會允許她捲進神農族的內鬥中。

她抱著蚩尤坐到阿撇背上,“我們走吧。”

天還未全黑,阿珩就到了蚩尤寨。

一進山寨,她就明白了為什麼這裡被選為祭天台所在地,如果把九黎族的上百座山看作龍的一塊塊脊骨,這裡就是龍靈匯聚的龍頭。

並不需要打聽巫王的居住地,整個山寨全是竹屋,只有一個地方用白色的大石塊砌成了石屋,像堡壘一樣把守著靈氣最充盈的山峰。

阿珩直接走到了白色的石頭屋子前。

幾個少年正在院子裡忙碌,都打著光膀子,下身穿著散口的寬腳褲,赤著腳,看到阿珩,也並不以自己穿著不雅而回避,反倒全好奇地看她。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您找誰?”

阿珩向他行禮,“我求見巫王。”

男子看著她,眼中隱有戒備,“巫王不見外地人。”

“我求醫而來。”

男子笑了,“你們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