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師兄便攜如煙飄落江湖了。”

看來自己裝得倒是很逼真,那公子黯然,不再詢問,緊握住我的手。此刻車停了,我掀開簾子向外看去,已到了“滿盈客棧”。那公子攜我下車,自然又是踩在那隨從背上,我在心中又多說了幾聲“罪過”。

下車便看見師兄清冷、儒雅的身影正在客棧門口,看我等下車便迎上前。我撲到師兄懷中拉著他的手道:“如煙差點就見不到師兄了!”

師兄冰冷的手回握著我說:“看你再貪玩,好在你命中有此福星!”

他攜我到那公子跟前,一鞠道:“多謝公子搭救舍妹!”

那公子詫異地看著師兄,道:“先生未曾親見,怎知令妹有難?又怎知是鄙人搭救?”

師兄深深地看了那公子一眼,道:“左楓自會知曉,也知舍妹必會為公子所救,今日種種,原為定數。。”

公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師兄,便鞠下身去,道:“看先生似是能未卜先知,可否請先生借一步說話?”

師兄忙回鞠道:“公子富貴之身,左楓生受不起!請莫多禮!”

我看看他倆,莫名其妙。

思索間,已被師兄攜著隨同那公子進入客棧雅間。

公子說:“請先生坐上席。”

師兄鞠身道:“左楓一介草民,怎可在公子面前造次,公子請!”

那公子看師兄執意不坐上席便空了上席坐於一旁,師兄坐了公子對面,看來我只能坐下首了。

在榻上坐定,小二奉茶後,公子便讓隨從關門退下,屋中只剩我三人。

公子在榻上長跪而起,道:“鄙人洪琉,方才貿然相邀先生,還望先生見諒!”

師兄也長跪而起道:“公子萬金之體,切勿多禮。”

那公子復又坐下說:“先生請坐,洪琉有個不情之請。”

師兄復坐,道:“公子請講!”

公子道:“請問先生與如煙姑娘師承何處?”

師兄淡然笑道:“師尊乃世外之人,怕不方便說予公子。”

那公子嘆氣,道:“先生不便說便不必說了。今日偶遇如煙姑娘便覺不似常人,聽聞姑娘乃隨先生同行,便生結識先生之心。想來先生必是豁達善交之人,鄙人洪琉願與先生結為知己,望勿見棄。”

師兄淡淡地說:“公子此言差矣,左楓乃清淡之人,並不曾想過要與皇孫貴胄交好!”

師兄的此番話使我大吃一驚,皇孫貴胄?究竟是皇孫還是貴胄?我仔細搜尋了一下我所知道的西漢著名的貴胄,似乎記憶中沒有姓洪的,許是我忘了。而當今皇上劉邦的子嗣自然是姓劉,那這洪琉自不是劉邦的子孫……不對!洪琉,劉洪,難不成是化名?那他是皇家的人?

思索間,只見洪琉驚得站起來,道:“先生是何人?”

師兄仍淡淡地道:“公子莫驚,左楓出山不過半月,自是不識得朝中之人,並不會對公子不利。左楓隨師尊習的正是相面、占卜及將相之術,怕是得知點世間俗事並不稀奇。”

那公子凝視師兄片刻,深深一鞠,道:“今日有幸識得先生,還望先生能助洪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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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復起,回鞠,道:“公子莫多禮!”

他們倆鞠來鞠去,我都眼暈。古人真是禮節繁瑣,這麼鞠下去不得鞠出脊椎病來?

公子道:“還望先生答應洪琉請求!”

師兄淡淡地說:“公子不以真名相見,自是對我兄妹二人有所防範,既有防範,便不能共謀大事。”

公子驚,我也驚。看來這洪琉是化名無疑,如果這公子真是劉姓,那我便知道這公子是誰了。現在身處晉地,這公子溫文爾雅、待人慈善,這般年紀卻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