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地歪在了東風的旁邊,笑道:“我的骨子裡應是不羈了,每每飲了酒便藉著酒氣撒酒瘋,這可如何是好?”

他看著我不語,眼裡全是笑意,眼睛亮亮的,彷彿黑夜中閃爍的星辰般皎潔、溫柔……

我見他如同痴了般,便搖晃著他的胳膊:“難不成你心下恥笑我放蕩?”

他笑著嘆息,玩弄著我的一縷頭髮,道:“煙兒,這才是你!我彷彿又回到了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