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二爺會落水,定是知道明面上走官道的不是二爺,那麼二爺現在很危險,行蹤又是如何暴露出去的?一個閨中的小姑娘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王掌櫃的如是想,看到信之後的顧遠同樣這般想,甚至覺得有趣。

謝家姐妹讓人看不透,也越讓他想挖出背後的秘密。

此次出行,要上馬車前他才臨時決定走水路,但是身邊的幾個親信也是才知道,算算時辰,便是真有人傳出去也不會這麼快到達一個閨中女子身上,何況暗衛送來的消處,謝家大姑娘是早早的就守在那裡,信自然也是提前寫好的。

未卜先知。

顧遠眼底的笑意慢慢退去,換成寒光替代。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豈能相信世間有這樣的事,若說拋開這個,這事還真解釋不通。

「二爺。」江義猶豫著開口,「時辰不早了。」

顧遠將信遞給江義,「你如何看?」

江義一臉的莫名,待看了信上的內容後,神色大變,「這二爺身邊的人是我親自挑出來的,都是顧家幾代忠僕,不可能有叛徒。」

顧遠不語,江義看了,便知道他沒有說對,便又仔細看了一遍信,慢慢的他還真品出些不對來了,「謝大姑娘如何能第一時間知道二爺的決定?若按時辰來算,甚至比二爺還要早知道?」

這也太詭異了。

顧遠頷首,「謝大姑如此,謝二或許也如此。」

或許,這才是一直找不出謝二問題的原因,而謝二卻如此與他相同的地方。

江義的腦子亂了,「二姑娘的習性與二爺很多相似的地方,只是若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為何接連出事二姑娘算不出來?謝大姑娘知道二爺行程,卻不知到哪裡尋劉將軍平反的證據,這姐妹二人的能力能乎有侷限性。」

顧遠讚賞的看了江義一眼,分析的很對,而且姐妹兩個相比,那小丫頭似乎更像他一些,比如那踹人下馬車的動作,比如將人從馬車上揪下來的狠勁,他小時野的時候可沒少這樣做。

這事若放在外人眼裡,指怕還當小姑娘是在他身邊丫大的,與他一同生活過,與他的習慣才如此相似。

「二爺,先不說謝大姑娘知道二爺行程的事,便是信上說二爺會出事,行程便不能再這樣走。」江義是知道二爺不會水的,不然看到信之後,也不會神然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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