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今日二爺做了這麼多,最後卻被安排在這裡,心中一定羞惱,哪裡還敢再多說。

顧遠揉著額角,「去把丹香給孔四爺點上。」

江義:二爺夠狠。

丹香是一種迷藥,他們有時出去辦事,才會用上,與普通的迷藥不同,丹香可以製造不同的環境,讓對方享受在其中,有時有些人從幻境中醒來,最多的是羞憤自己的丟人。

江義很快就回來了,「屬下給孔四爺製造了掉在水裡的幻境,不過因人在院子裡,所以院子裡的人都一同聞到了香。」

顧遠不作聲,江義知道他做的事讓二爺滿意了。

不出半個時辰,孔澄的院子裡就熱鬧起來,顧遠這才一撩袍子下了軟榻,推開廂房的門,借著月光將院子裡能看得清清楚楚。

院子裡孔澄及幾個下人,像掉進了水裡一樣,有的的掙扎著想喊救命,比如幾個下人,有的則在一直奮力的游泳,比如孔澄。

江義強忍著憋回笑,看著像謫仙一樣的孔四公子這副模樣,想不笑都做不到。

顧遠目光掃過身後的牆,身子輕輕一動,就躍了上去,江義緊隨其後,夜色下主僕二人悄聲的消失在院子裡。

謝元娘沒有睡,她又不習慣讓身邊的丫頭服侍,所以顧遠很輕鬆的推門進了臥室,也沒有打擾到人。

看到進來的人,謝元娘也傻住了,「二爺?」

下人們不是說人去四哥的院子了嗎?怎麼出現在她的房裡?

黑暗中的身影慢慢的慢慢身床這邊靠近,無形中帶著施壓,謝元娘竟有一刻的害怕,待看到慢慢站在燭火下的溫和麵容後,那種錯覺感也消失了。

「二爺。」

顧遠撩起袍子坐在床邊,「疼的厲害?」

謝元娘微愣,然後才明白他問什麼,「小白太醫開的藥,吃著就不疼了,今天已經小多了。」

說到嘴角的泡,謝元娘有些心虛。

為了和小叔叔志氣,然後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顧遠看她低頭的樣子,原本還想訓她幾句,最後也心軟了,揉了揉她的頭,「心裡有什麼委屈的地方可以說出來,就這樣跑回孃家,讓你父母怎麼想?今日吃飯時我看你母親面有愁色,許是在擔心你的事。」

謝元娘抬起頭,也後悔了,又是擔心,「我明天就和母親去解釋。」

「解不解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你為什麼跑回孃家?是因為我不讓你吃橘子的事?還是因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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