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覺得很有趣吧。」顧遠回想了一下,「生活平淡如水,難得有讓我好奇的事情,總想看看往後會怎麼樣,看到你在狀元樓裡出採,看到你使壞,看到了很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更看到你一腳將人從馬車上踹下去。」

謝元娘心想那一腳也不是她自創的,還是從你那裡偷學來的,當初湛哥可不就是二爺帶大的,踹人的動作當然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她才想到這,就聽到二爺笑問,「不過那踹人的動作還真和我當年踹人時一樣,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謝元娘:

這事不好解釋,她也不能解釋,便乾笑兩聲。

又逃避不想回答的問題。

顧遠點頭,是這種情況,看來小丫頭確實有很多問題。

手指有意無意在空氣中敲動,就像在桌面上敲打一樣,這個時候往往說明顧遠已經想到了某些事情。

所有的迷團似乎也解開了。

小丫頭沒有看過他多少畫作,卻能臨摹的像真品一樣,小丫頭知道他書房裡的花,小丫頭叫他小叔叔,還說做了一個夢。

或許那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過,小丫頭甚至嫁給過庭之。

所以一切就說得通了。

「嘶,二爺,怎麼了?」謝元娘被握的太緊,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顧遠深知失態,鬆開了手,「想起了些事情。」

謝元娘回過頭,臉能碰到他的下巴,「什麼事?」

在作畫前,謝元娘就把髮髻散了下來,此時她的頭髮披散著,摸起來很順滑,顧遠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著,「想起你和我說的那個夢。」

看到小丫頭的笑僵住了,顧遠並沒有就此停下來,「那個夢裡你說叫我小叔叔。」

謝元娘乾笑兩聲,「是啊,夢裡我嫁進了顧府。」

顧府只有兩個男人,叫他小叔叔,那嫁給了誰不用再說出來了。

顧遠猜到了是這樣,心中還是一擰,他聽著小丫頭低聲道,「二爺有沒有想過,三個人做了同樣的夢?在夢裡就像過完了一生,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我不喜歡那個夢。」謝元娘往他懷裡鑽,「時辰不早,歇了吧。」

顧遠沒有在逼著她往下說,他能感受到小丫頭的悲傷,這一晚的久別重縫,直到下半夜天色快亮了,顧遠才停下來,看著在懷裡累的昏睡過去的小丫頭,他將人又摟緊了幾分。

不管是夢還是曾發生過,小丫頭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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